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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钢琴,不懂行的人可能并不知道它的价值,但木清竹从小耳濡目染,她懂。
那是一台全世界绝无仅有的钢琴,某个名人用过的,音色俱佳,全世界绝不能找出第二家来。
这样的钢琴若要说价钱那真是羞辱了它,所以阮瀚宇说纪念价值大,这倒真的是没有说错的。
“记住,你以后就要用它来弹钢琴给我听。”阮瀚宇搂着她,霸道地说道,这是他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想尽办法才找到的这台钢琴,花了昂贵的价钱买下的,早就知道木清竹的钢琴弹得好,可他从来没有听过,自家女人能有这样的手艺,他怎么能放过?
再说了,要听,他就要听独一无二的。
别人听过的,他不稀罕。
“谢谢你,瀚宇。”木清竹有点激动,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昂首轻轻点了下他的唇,略带羞涩地说道,“我弹琴一般般,真的配不上这么好的钢琴的。”
“不,我的女人要弹钢琴也要弹最好的。”阮瀚宇吻住她的红唇痴缠了会儿后,亲昵地说道。
只是没有玫瑰花了,刚从手术室里出来时,看不到木清竹的身影,想着他在医院里动手术,而她竟然不打招呼就走了,因此生闷气,大发雷霆了。
本来已经打了电话让人把玫瑰花送到八楼这病房的,因为看不到她的身影,一怒之下,就让人把玫瑰花丢了,再说了,景成瑞都送给她了,他也不屑送了,那些东西谁都可以送,没有特殊的意义,他要把最好的东西给自家的女人。
木清竹低头,在他的怀里,是浓浓的幸福感。
“好晚了,你冼冼睡吧,我要走了。”见时间不早了,她要坐起来。
“不行,不能走,要陪着我睡。”阮瀚宇搂紧她绷着脸,“那次,在这里,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就要怎么照顾我,否则我不会放你走的。”
“可是……”,木清竹想说,明天她还要回墨园上班的,却听到阮瀚宇霸道地说道:“没有什么可是,你的任务就是陪着我,陪吃,陪喝,陪睡。”
他咬着牙齿,说得很欠扁。
如果说以前阮瀚宇的嘴贱会惹得木清竹不知所措,悲愤交加,可经过了这么多事件后,她已经基本了解他的嘴贱了,也会毫不在乎了,毕竟这家伙的嘴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好吧,快冼冼睡吧。”被他搂得紧紧的,喘不过气来,知道不会放过她,只得说道,其实她也不想走了,毕竟外面凄风苦雨的。
“嗯,你帮我冼。”阮瀚宇心中高兴,含糊着说道。
温香软玉在怀,满意极了,不安份的手触到了胸前,这女人的胸挺挺的,不像有的女人过份大或者过份小,而是恰到好处,很有弹性,挺挺的,曾经让他神魂颠倒。
特别当她仰颈挺胸时,那芊芊细腰,挺翘的臀部,美好性感的弧度,真的让他难以把持。
“我……不。”木清竹真的无法拒绝,阮瀚宇像个牛皮糖似的轧着她,想要逃跑,恐怕很难。而上次他确实替她擦身甚至冼澡,虽然情况不同,毕竟他照顾到她了。
“走吧,我们一起冼。”木清竹羞涩难言,阮瀚宇就笑嘻嘻地抱着她站了起来,朝着卫生间里走去。
“喂,干什么?”她心慌。
“帮我冼澡啊。”阮瀚宇‘奸’笑。
“不行,我只帮你擦身。”
“不行,我一身都那么脏了,擦身不够,要冼澡,否则我会睡不着的。”
“可是,我……”某个女人的小嘴很快就被那个弧线优美的薄唇堵住了。
“呜……”木清竹被男人的唇吻得透不过气,像小猫那样轻轻叫着,带着一丝暖昧的呻吟。
木清竹全身颤粟着,感到下腹不时收缩着,心里害怕极了。
“瀚宇,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睁着漂亮无助的眸子,眸里满是惊恐后怕的光。
“清竹,怎么啦?”阮瀚宇被她带着颤音的哀求弄得有点手捉无措,大掌抚摸着她的秀发,抬起了满眼欲求不满的黑光,不解地问道。
“不要,我不要这样,肚子会痛的。”她全身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阮瀚宇拿着大浴巾包着她,她弱弱地躺在他的手臂上,眼神里全是无助的光。
此时欲火焚身的他怎么也没有想清楚她话里的意思,只想给她满满的爱恋。
木清竹在他如火的热吻中渐渐声音无力地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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