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洲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紧紧锁定着沐夕洛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轻蔑和挑衅如同冰冷的寒风,拂过他的脸颊,却未能激起他心中的半点波澜。
当沐夕洛高高举起尾指,那轻蔑的姿态仿佛在挑衅他的极限时,江源洲的眸子里寒光一闪而过,冰冷的气质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是从冰封的深渊中传来:“自大也有个限度吧。”
话音未落,江源洲的身体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散空气,朝着沐夕洛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幽蓝色的轨迹,仿佛一道闪电,带着无尽的杀气和冷酷。
他的血镰在手中挥舞,发出“嗤嗤”的破空声,仿佛要将一切阻碍撕裂。他的眼神冰冷而专注,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对他而言只是在执行一场早已注定的战斗。
沐夕洛看着冲过来的江源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不自量力的对手。
她轻轻打了个酒嗝,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戏谑:“【醉舞】,打击混合连续。”
她的双手突然乱舞起来,动作看似杂乱无章,却如同狂风骤雨般落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仿佛在与空气共舞。她的手指如同灵蛇般穿梭,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江源洲的攻击瞬间被化解,紧接着,沐夕洛的反击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江源洲只感到眼前一花,紧接着,无数道力量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身体被重重打击,每一击都如同被巨锤砸中,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但他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冰冷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惊惧,只有冰冷的坚定。他试图抵抗,但沐夕洛的攻击如同无尽的浪潮,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最终,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面,尘土飞扬。
沐夕洛缓缓走向倒在地上的江源洲,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刚刚的战斗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轻松的舞蹈。她微微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江源洲,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和嘲讽。
江源洲忍着痛楚,艰难地抬起头,冰冷的目光与沐夕洛对视。
“怎么了洲洲?有话但说无妨。”
江源洲的呼吸微微凝滞,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仿佛两道寒芒在空气中穿梭。他冷冷地说道:“这哪叫只用一根小指啊。”
沐夕洛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她轻轻抬起尾指,语气轻松地说道:“那是你听错了。”
她的声音如同夜风般冰冷,带着一丝嘲讽。她缓缓说道:“我说的是【不用这一根小指就够了】。”她的尾指轻轻晃动,仿佛在玩弄着一场毫无悬念的游戏。
江源洲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他冷冷地问道:“夕洛,刚才的是怎么回事。”
沐夕洛愣了愣,她的表情微微一怔,仿佛没有预料到江源洲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别装傻,那么乱来的招式,以我那段时间对你身体的了解,根本不可能使出两百五十二次攻击。”
沐夕洛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平静而冷淡。她微微低下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哦,还没告诉你吧,是这么回事。”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说着,沐夕洛突然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衣角,每一下都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
随着衣服的褪去,她那白皙如雪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月光下的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