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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目光这么一盯,熊康后背便是一阵发寒,想起了之前锦衣卫捉拿户部和刑部两部要员的事情来——他们连两部高官都敢随意捉拿,还会在意自己一个兵马司小官么?所以便赶紧说道:“报案之人自称是应城伯孙家的人,所以我们兵马司才不敢怠慢!”
“他人呢?”陆缜闻言,脸色微动,赶紧又追问了一句。
“还在我们兵马司里待着呢……”熊康赶紧回话道。
“你赶紧回去,把人给我看住了,我让锦衣卫……不,姚干,你这就带人赶去兵马司,把人给我带去镇抚司里,此人大有问题。”陆缜急忙对随在身旁的姚干下令道。
那徐同舟被粮食活埋压死一事只有当时在米行里的掌柜伙计,以及随后进去的锦衣卫才知道,试问一个伯爵府的下人又怎么可能身在外头却能知道案件,并跑去南城兵马司报案呢?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了——他就是凶手,或是凶手同谋,为了把水搅浑才会在这个时候引兵马司的人来此地搅闹。所以必须立刻把人扣住,以防再出什么变故。
姚干他们的反应虽然没有这么快,但既然陆都督已经下了命令,他们就即刻领命,分出二十来人,就跟愣在那儿的熊康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陆缜那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虽然猜不透其心思,熊康也不敢不从,只能苦着张脸,带了这些锦衣卫往回而去。这一旦回到了兵马司,可就有他苦头吃了——不但没有查明案子真相,反倒落了兵马司的面子,可不好跟上头交代哪。
直到将这些事情安排好后,陆缜才下了马,与赵杰一道进了米行大门。赵杰跟在后头,还小声地道了一句:“多谢都督维护卑职。”
“你们是被压抑得太久了,所以在遇到事情时态度还不够强硬。看来今后本官要好好练练你们了,不然总被人顶撞着,锦衣卫可不好办差哪。”陆缜叹了一声道。
“是……卑职受教了。”赵杰不禁想起了前段日子自己捉拿都察院言官的事情来。那时自己也差点被那些文官堵得很是狼狈,要不是姚干及时出面,恐怕连人都带不回去呢,自己确实有些软弱了。
陆缜只是点了一句,倒也没有深究的意思。现在当以案子为先,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放。
很快地,众人就来到了出事的粮仓之内,陆缜一眼就看到了那依然堆叠着不少米面麻包的位置:“那儿就是徐同舟出事的所在了吧?”
“正是!他当时是这么倒在地上,身上又被压着十多个麻包,怕是有五六百斤,就跟被粮食活埋了一般。”赵杰忙上前讲解了几句。
陆缜点了点头,先站在远处望了望,随后又走上前来,仔细地观察起还留有些血迹的陈尸点来。半晌后,他又抬头看了看上头的依然码放着的麻包:“这些粮袋麻包可还稳当么?”
“大人放心,我们都推着试过,还是很稳当的,不会伤着人。”赵杰随口回话道。
陆缜便皱起了眉头:“那就奇怪了,既然这里的麻包如此稳当,为何突然就会坍塌下来,还好巧不巧地将徐同舟给砸倒埋下去了呢?”
“这个正是蹊跷的地方,卑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陆缜的目光在这一片的地上,以及散落着的麻包粮袋上逡巡着,似乎是在找着什么。在好一番的审视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几只有些破损,还漏出了白花花的米袋上,问道:“你们绝不绝着这几只袋子有些古怪?”
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几只破损的袋子,赵杰和汤廉都陷入了深思,但随即又有些茫然地摇头:“属下愚钝,这袋子破了也属平常,毕竟是从高处落下,砸在地上便容易破损了。”
“不,不对。要是袋子是从高处落下才破损的,应该中间直接破开才对,可你们看看这几只袋子……”陆缜走上前去,略略提起了麻袋,将其破损的一面给呈现了出来:“它们却是边侧损坏,而且看着是磨损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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