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天合终于明白秋霁白为什么不让他高价入手了,“原来这么回事儿。
得嘞!
我听你的。
过二十五万我都不举手。
”
呵呵一笑,秋霁白说道:“秦叔儿!
这拍卖场上不能咬死理儿,硬拔份。
价格不能定死了,要看临场实际情况。
这样吧,一会儿拍的时候,你看我的手势,我翘大拇指,您就跟价儿。
我要是把拳头攥紧了,您就收口。
”
“呵呵!
行!
听你的。
”
这回秦天合就全放松下来了。
虽然他喜欢那只盘子,但高价儿入手件后朝仿品,他才不干呢。
果然,正如秋霁白所料的一样,十二万的起拍价儿,没叫上两口,就直接过了二十万。
但过了二十万以后,举牌喊价儿的频率也就降下来了。
半天,出了五口,也才叫到二十三万。
这时候,秋霁白缓缓地把左手背到身后,把拇指翘了起来。
秦天合心领神会,马上举牌,“二十四万!
”
这个价格报出后没多久,坐在大厅前排的许闰年忽然回头看了过来。
看到举牌的人是秦天合后,脸上的表情一紧,缓缓举牌,喊道:“二十五万!
”
秋霁白的眼睛也洞察到了许闰年在观察自己。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微笑看着前方,但身后的左手拇指依旧坚定地往上翘了翘。
一举牌子,紧接着秦天合报出了“二十六万”的价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