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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炎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总感觉阿雪的那些药材比他这个人都还要重要几分。
旁边的游怀竹见状揶揄道:“怎么着,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给青雪弄这个雪居了?肠子都悔青了吧。”
南宫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才凉飕飕地开口:“只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的人不是我吧。”
游怀竹浅笑:“皇上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你那心情可都写在脸上了,微臣又不瞎。”
平常游怀竹可没有这么多的礼节,现在又是叫他皇上,又是自称微臣的,看来他是存心要打趣南宫炎了。
可谁知南宫炎只是一脸淡定地吐出了三个字:“无忧城。”
“嗖”的一声,游怀竹顿时觉得自己胸口中了一箭。
说完南宫炎也懒得看某人那一脸“我很受伤”的表情,转身拂袖而去。
游怀竹在原地气的七窍生烟,却又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这么一来,愣是把他俊俏的一张脸憋了个通红。
最后游怀竹指着南宫炎的背影,惨呼道:“南宫炎,你丫太过分了吧!”
什么叫绝杀?这就是。
纪青雪抱着药材慢条斯理地往军营方向去,街道行至一半,她忽然停了下来,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看她。
纪青雪摇了摇头,又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她又停了。
这绝对不是她错觉。
“出来吧。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纪青雪立在原地,淡然地开口。
耳边传来细微的风声,纪青雪身后不远处赫然站了一个人。
“青雪。”那人轻声地叫着,只是简单的两个字里面却又似饱含了许多深情在里面。
纪青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抬脚便要走,完全没有要理会那个人的意思。
那人见她要走,立刻提气,运了轻功朝她飞了过去。
还没有走出多久,纪青雪就被人挡住了去路,男人高大的身影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男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目光里有复杂,有眷恋,“青雪你现在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纪青面无表情:“司马镜悬如今燕卫两军正在交战,你还是别来见我了,该说的上次我都说清楚了不是吗?”
“呵呵,说清楚?”司马镜悬扯出一丝笑容来,“青雪你我之间恐怕这辈子都说不清楚了。”
纪青雪顿时无语凝噎,这人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到底是要闹哪样?
“司马镜悬你到底有完没完啊?”纪青雪不耐烦地问道。
司马镜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恼怒的模样:“当然没完了,除非你跟我走。”
跟他走?纪青雪指了指天:“你看看那儿?”
司马镜悬顺着她指的方向望了过去,“青雪是要我看什么?”除了一片漆黑,明明什么都没有嘛。
纪青雪冷笑:“我是想告诉你,天都已经黑了,赶紧洗洗回家睡吧。这又不是白天,所以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闻言,司马镜悬不禁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他突然上前一步走,吓得纪青雪连忙往后退。
纪青雪一脸戒备:“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还是别再往前走了。”
“没关系,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纪青雪:“……”
兄台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紧接着,司马镜悬又凑近说了一句:“再说了青雪可曾听过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打得越用力,就证明你越爱我。”闻言纪青雪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我靠,这人都什么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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