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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叱问:“为什么这么说?”
余九龄道:“夏侯将军自从去了一趟兖州之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他这话一出口,坐在不远处的沈珊瑚眼睛立刻就睁大了。
何止是她的眼睛睁大了,所有女孩子都睁大了,喝水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全都侧耳听着。
李叱叹道:“听说是在兖州出了些意外。”
余九龄压低声音问道:“是什么意外吗?”
李叱嘘了一声,假装往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说是回来之前,和人动手,被人用弩箭围着打,受伤了。”
听到这句话,沈珊瑚的眼睛睁的更大了,而且不知不觉间,眼神里就出现了担忧。
余九龄道:“不能吧,夏侯将军那般武艺,而且身上还有软甲,寻常弩箭不可能伤的了他。”
李叱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软甲有时候也没用。”
他轻叹一声:“我是听闻,夏侯将军当时挡住了他所能看到的所有弩箭,但是。。。。。。咳咳。。。。。。”
余九龄急切道:“当家的你就别卖关子了,但是什么啊。”
李叱道:“但是。。。。。。胯下中了一箭。”
余九龄:“噫!”
他是真的惊着了,这可不是和李叱对好了词说的,两人此时都是自由发挥。
李叱把话题发挥到这,余九龄的表情都是当家的你这可玩大了的样子。
还有一种当家的你要这么玩的话,可就别怪我借题发挥了的兴奋。
余九龄这噫了一声,他后边那些小姑娘,有好几个没忍住。
“噫。。。。。。”
四五个小姑娘都下意识的发出低低惊呼,然后又立刻全都低下头。
却见沈珊瑚双手捧着那大大的茶碗,已经在发力,手背上隐隐可见青筋。
李叱在那继续说道:“当时没敢停留,迅速离开,后来找郎中看了看,本来是伤了,郎中又是个没真本事的。。。。。。”
余九龄的眼睛睁的跟鸡蛋似的那么大,看着李叱,心说当家的你要再说下去,这可就真的没法收场了。
李叱道:“本来是缝几针的事,那郎中一不小心,又给治坏了,只好切了。”
余九龄:“噫!”
他身后那些小姑娘又是没忍住:“噫!”
余九龄觉得隐隐作痛,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好像也感觉到了痛似的。
再看沈珊瑚,以为捧着碗的手越发用力,连手指甲都变的发白起来。
余九龄偷偷用脚碰了碰李叱的脚,意思是当家的你可适可而止吧。
李叱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李叱道:“想想也是倒霉,本来缝合伤口,是坏了一个,坏了一个不是还有一个能用的吗。”
“然而那废物郎中,却以为没得治了,就那么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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