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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目标仅仅只是拿出霍景行索要的一万两银子,岳仕宗倒也能办到,大不了将使馆账上的公款先挪用一部分,再咬咬牙自掏腰包补贴差额。只要肯出血,终究是能凑得出这笔钱。
但岳仕宗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交出这笔钱的行为,会不会成为了对方拿捏自己的新把柄,进而继续对自己实施无休止的勒索。
这一万两银子能不能填饱霍景行的胃口,岳仕宗是半点把握都没有,他也不想拿身家性命去赌霍景行的可信度。
岳仕宗不敢将这桩麻烦告知家人,免得让家人感到恐慌。不过霍景行的警告犹在耳边回响,这事完结之前,他肯定是不能让家人冒险走出使馆了。
岳仕宗并不怕霍景行以朝廷治罪来威胁自己,但对方现在是以家人安全来胁迫他就范,这无疑是触及了他的逆鳞,势必要寻求一劳永逸地解决此事。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开始思索解决之道。
杭州使馆全权代理大明各种外交事务,看似权限不小,但锦衣卫却不受其辖制,岳仕宗也没有办法干涉锦衣卫在杭州的行动,更何况那霍景行是与他同品级的官员。
而岳仕宗在锦衣卫基本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人脉,想走衙门内部解决此事不太现实。
如果上报礼部,让尚书大人出面给锦衣卫施压,当然也可能起效,但一旦事情闹大,霍景行肯定会鱼死网破,检举他将家人接到杭州的事,这可很难向朝廷交代。
岳仕宗左思右想,要彻底根除霍景行这个威胁,依靠自己的力量恐怕难以实现,大概只有借助海汉之手,才有可能解决这桩麻烦。
但这样一来,那岂不真成了里通外国之举?
岳仕宗只想为家人谋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但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现在必须要在保护家人和忠君爱国之间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这个问题实在让他左右为难,竟然就此在书房里端坐了一整夜。直到早上岳夫人来书房寻他,岳仕宗才从苦思冥想中回过神来。
“看样子夫君是一夜未眠,究竟是何事让夫君如此烦忧?”
听到夫人的问话,岳仕宗强笑道:“是有一些棘手的公务,要赶时间处理完。”
岳夫人却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你我夫妻多年,何曾见过你通宵达旦地处理公务?就连当初决定迁出湖州老家,也没见你有过这般焦虑。到底是什么事,夫君又何必瞒我?”
岳仕宗叹口气道:“让你们来杭州这事,不似我预想的那般顺利,可能近期会有些不便。”
岳夫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理解他所说的“不便”是什么意思,只是温言安慰道:“只要全家人能在一起生活,就算有些不便也没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比之前分隔两地,两三年见不上一次要好得多!”
岳仕宗见夫人态度坚定,当下也对自己这一晚的摇摆不定感到有些惭愧。既然当初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为家人谋条安稳出路,事到如今又怎能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再耽搁下去,只会将家人置于更危险的境地,甚至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岳仕宗想明白其中利弊,当即眼神也亮了起来,随即表示自己要出门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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