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厄悠悠转醒,抬眼一看,顿时笑道:
“原来是你啊,伙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
他缓缓起身,拍了拍自己那紫黄色的粗糙布衣,爽朗一笑:
“我好像做了个怪梦。想不起来,先不管了。”
“阳光正好啊!一天才刚开始呢。”
白厄兴致勃勃的对颜欢说:
“走吧,伙伴,我们找昔涟去。”
“昨天约好了,再陪她看一次神谕牌。算算时间,差不多是时候了……”
颜欢一脸懵逼。
“昔涟?那不是你同村的村友吗?”
“诶,这是什么话。”
白厄笑道:
“昔涟是我们的伙伴呀。”
“看你这样子,是还没睡醒吗?这样吧,你先吹吹风,清醒一下,我在边上等你。”
在白厄走到一旁后,来古士的身影才缓缓浮现。
他双手抱臂,对颜欢说:
“如何?”
“阁下所见的风景,正是背负刻法勒火种的无名英雄故乡:哀丽秘榭。”
“当他还是一名稚嫩的少年时,这少年心中,萌发过一连串英雄主义的幻想:他时而畅想手中的木剑是一柄沉铁……”
“时而畅想木棍支着的稻草人,是传说中一根血管贯穿脊背到脚跟的巨人……”
“时而畅想自己会打倒巨人,成为守护世界的英雄。”
“当然,对于年幼的他,‘世界’只是这小小的村庄。”
“……”
“所以,这和我们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颜欢诧异的看向来古士。
“我问你翁法罗斯是怎么个事儿,你给我看白厄的记忆干什么?”
“呵呵,我只是在讲故事。”来古士摊手:
“我的故事并非滑稽之谈,而是那位救世主迈向新世界的开篇……”
“这是男人最初的记忆。”
“为了避免您像刚刚那般枯坐席间,听得不耐烦,所以我便换了一种表达形式。”
“您可以将其视作一场沉浸式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