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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韩天刚跟阎王殿都表了态,人们以为白鹤染应该立即联合两方势力,对平王府进行无情的打击,至少也要冲进平王府去抓人。
可白鹤染却并没提大家联手之事,只是问阎王殿的人:“你们有没有在平王府四周部署?咱们的三殿下不会从偏门后门跑了吧?”
阎王殿的人立即答:“平王府几个小门都留人了,不会跑的。”
“那跳墙跑呢?”
“也不会,都围着呢!”
“好。”白鹤染点点头,却仍不提冲进去抓人之事,只是对阎王殿和韩天刚两方说,“多谢你们来帮忙,但是我不能让上都府衙陷入两难之中,更不能让九哥为难,我甚至不想给十殿下找麻烦。这里毕竟是三皇子的府邸,你们谁出面都不合适。”
韩天刚当时就急了,“公主,您可不能自己去啊,平王府不好对付啊!”
阎王殿的人也道:“公主,我们不为难,虽然三殿下是九爷的哥哥,但他的黑料也握在阎王殿手里不少。阎王殿的存在本就是对付皇亲国戚,以及权势滔天之人,就算我们真的抓了三殿下,证据足够,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白鹤染还是摇头,“是不会说什么,可当他们兄弟之间并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时,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造成他们兄弟之间互相残杀,何况这件事情我也有我自己的解决办法。”
人们一愣,自己的解决办法?怎么解决?难不成是单枪匹马冲进去找人打架?
人们正合计着,白鹤染那边已经开始有行动了,只见她突然腾空掠起,一纵之下就站到了平王府的府门顶上。
今日风往北吹,正好吹进平王府里,白鹤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一瓶药粉,然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指甲直接划开了自己的手掌心。
血液混进药粉,人也再次腾空而起,这一次竟是用轻功身法纵跃在整座平王府里。
耳朵尖的人能听到平王府里有人呼喝,想冲进去帮忙,却被红氏拦了下来。红氏说:“你们不要去,阿染有她自己的打算,你们去了反而会成为她的累赘,让她不得施展”
人们方才停住脚步,一脸担忧地留在府外侧耳细听。
白鹤染没来过平王府,她不知道这平王府的构造是怎么样的,但她也不必穿行于院落,她只盯着所有生长在平王府里的树木。
混着血迹的药粉被她抹在一棵又一棵的树上,偶尔有不怕死的侍卫上前阻拦,却在她一挥手间立即昏迷,根本都靠不上近前来。
这个过程对于平王府里的人来说是漫长的,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白鹤染的行动,却又摸不清楚她这行动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甚至都看不清白鹤染在干嘛,只知道她不停地穿梭于草木之间,一会儿这里抚一下,一会儿那里抹一把。
有人觉得天赐公主可能是个疯子,怎么对草木如此多情?也有人觉得天赐公主可能是在造一种声势,用这样不停穿梭的方式来给平王府造成一种恐惧。
但是也有人心里产生了危机感,因为他们想到了天赐公主除了神医这个名头之外,还是一名毒师,一名能够在挥手间毒死罗夜毒医的大毒师!
那三皇子没有露面,一直躲在书房里。他不承认自己是惧怕了白鹤染,他一直在告诉自己,好男不跟女斗,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亲自出面跟女人打架?
但实际上他的心里是恐惧的,不为别的,只因他想到了老五。
老五当初要杀白鹤染,结果被白鹤染反手困在大阵之中,数日未出。甚至后来要不是白鹤染出面将人给放了,怕是老五就得死在那大阵里。就是放出来之后,老五那副萎靡的样子也让他触目惊心,他当时甚至都没认出来那是精得跟狐狸一样的老五。
君慕易不想自己也变成那副样子,所以他不敢跟白鹤染碰面,但是当他发现白鹤染也并没有刻意的寻找他时,一种不好的感觉便又升腾起来。
人就是这样,当你的敌人当面锣对面鼓的与你较量时,只要实力相差不是天地般悬殊,就不会有多恐惧。可是当敌人并不与你正面交锋,但她却又在你眼前晃悠,还做着一些你看不懂的行为时,你内心的恐惧那就是加倍的。
三皇子君慕易此时就是这样一种感觉,白鹤染在他的府里已经转悠好一会儿了,起初他还能听到侍卫们的反抗声音,可是很快地声音就不见了,再接着所有人都不敢吱声,就好像白鹤染是多恐怖之人,避之不及。
君慕易在书房里来来回回地转悠,几次都想推门而出,因为他感觉到白鹤染都转悠到他的书房门口了。可是脚步终究是没敢迈出去,只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好男不跟女斗。
然而,没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好难,不但白鹤染不这样认为,就是此刻围在平王府门口的那些人也不这样认为。
天赐公主的仇都报到这个份儿上了,三皇子居然还没个动静,这男人是孬种么?
终于,白鹤染出来了,默语递上一条缎带,白鹤染云淡风轻地将手掌的伤口给缠了起来,然后吩咐刀光等人:“将尸体给我扔到平王府里去,再把府门关起来,给我从外头上一把锁。”
刀光自然照办,韩天刚的官差和阎王殿的人也一起上前帮忙。
白鹤染面向着平王府的方向站着,清脆的声音扬起,蕴着内力,一传传出老远。
她说:“平王府的人听着,既然你们的主子没种出来见我,那便永远都不要走出这座王府了。缩头乌龟做到底,方才符合你们家主子的风格。如今整座平王府都被我布下毒障,你们缩在府里不出来,最少能活半年,最多还有一年的命。但若是敢走出王府一步,立即毙命。不信的就走出来试试,我白鹤染若是做不到我所说,我便散去今生阁,从此再不提医,再不提毒。就连我兄长的仇,我也一并不提。三皇子,做人要有担当,那些事情既然做了,那么从开始的那一刻起,就该预见失败的那一刻是个什么样子。”
她往后退了几步,冷哼一声,“报复才刚刚开始!君慕易,我白鹤染与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这四个字如同有回响一般,竟在平王府这一方天地内震荡了无数次,久久不散。
几乎半个上都城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句不死不休,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往平王府这边聚拢过来,都想看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人的怨念竟如此之重,内力也如此深厚,居然一声大喝,震荡了半个上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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