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95号院的住户们趁着天不算太热,还没到蚊子出来嚣张的时刻,坐院里聊天扯淡。
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就听院外胡同里传来一声惨叫。
众人面面相觑,好事者正欲起身之时,外面又传来一粗狂的叫骂声。
“妈的晦气,大晚上的都能在胡同口踩到狗屎。”
得,听出来了,是傻柱。
那就没事了。
刚抬起来的屁股立马坐了回去。
“滚滚滚,再特么在老子跟前瞎嘚瑟,卵子给你揪烂。。。。。。。。。。。”
又是一声怒吼过后,傻柱的身影在垂花门下冒了出来。
“傻柱,这是谁又招你了?”
“我说柱子,可不能动不动下死手,被人报了公安你还得遭罪,上次的教训忘了咋滴?”
“可不,傻柱你小子脾气也忒爆了,得改改。”
“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气性还这么大?傻柱,不是婶儿说你,少跟人红脸对你没坏处。”
结果人刚进院,众人的关心就像大巴掌似的呼了上去,把傻柱闷的双耳嗡嗡作响,刚压下去的火,没来由的又冒了出来。
喘气声呼呼作响,傻柱狠狠攥了攥拳头,硬把火压了回去。
无他,眼前亮嗓门的年纪一个比一个大,尤其是那白发苍苍的李奶奶,年纪赶上聋老太太了,着实得罪不起。
别说叨叨两句了。
就算指着傻柱鼻子骂上半天,然后不解恨再甩上两巴掌,傻柱都得闷声挨着,回头拎着麻袋去胡同里找她儿子刘大山掰扯。
“误会,都误会了,不是外人,是许大茂那孙子。”
傻柱费了老大劲才把耷拉着的老脸提了上去。
“丫不知走了谁的门路,给人送了多少好处,又调回了宣传科,你们说调就调吧!非要在我眼前嘚瑟,我能饶得了他?你们也不用劝,回头丫再敢嘚瑟,我还揍他。”
说罢,跟旁边一直没应话茬的杨庆有点了点头,背着手走向穿堂。
“唉。。。。。。。。。。这俩人啊!明明小时候关系挺好的,怎么大了还有仇了呢?”
“脾气不对付呗!一个爱挑拨油嘴滑舌,一个闷葫芦气性大,搁一块能有好才怪。”
“也对哈!咱们院小百十口子,也没见傻柱跟别人动过手。”
“这么说都怨许大茂了?”
“必须怨他,要是他不嘴贱,傻柱能揍他?明明知道站驴身后不妥当,还手贱撩拨,不踢他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