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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没想到服部香奈会说出这番话,倭寇的确有可能冲皇上动手,但服部香奈不应该说出行动计划,而服部香奈不但说出了他们动手的具体时间,甚至连哪个城门都说了,这是搞的哪一出儿?
服部香奈此时已经走到了三丈之外,而且并没有停留的意思,长生先前已经答应放她离去,也就没有再扣留她的理由,只能顶着一头雾水目视服部香奈离去。
此时太阳当空,长生走到阴凉处坐了下来,反反复复的自脑海里回忆服部香奈临走时所说的那句话,子时自南门攻进皇宫,有时间有地点,这就不是偷袭了,而是强攻,但皇宫防守森严,倭寇哪来的底气?他们一共只有几千人,而且还有一部分分散在九州各地,跑来偷袭倒是有可能,但强攻绝无可能,因为他们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难道是虚晃一枪,虚张声势?应该也不是,有什么必要?有什么意义?
此时已经有仆役和丫鬟收拾好了行装,领了银钱,见长生在前院便走来与之道谢告别,长生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疑惑,与众人说话送别。
没有谁喜欢伺候别人,被长生遣散的仆役和丫鬟们归心似箭,不到中午便走了个干净,厨子们还算仁义,做好了午饭方才辞别离去。
午饭时五人凑在一起,长生将上午发生的事情意简言赅的说与大头等人知道。
“大人,您怎么知道那个女倭寇藏在王府?”大头疑惑追问。
“我知道什么呀,”长生摇头说道,“我遣散仆役和丫鬟只是临时起意,压根儿就不是冲着她去的。”
“亏得您遣散了她们,不然身边藏着这么一个紫气修为的倭寇奸细,迟早要出事儿。”大头说道。
“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将那坛骨灰拿出来的,我和大头怎么没注意?”释玄明也颇感意外。
不等长生接话,余一便接过了话头儿,“这都是次要的,当务之急是推敲倭寇今晚会不会强攻皇宫。”
“吹牛吧,还攻入皇宫,他们哪有那么多人。”大头多有不屑。
“她有吹牛的必要吗?”长生说道。
“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杨开猜测。
长生摇头,“应该不会,他们眼下急于夺回所谓的圣骨,暗算我们的坐骑反倒在其次了。”
“问题是她为什么故意将计划告诉您?”余一皱眉思虑。
“我也在纳闷儿。”长生摇头。
“会不会是为了误导您,让您将此事告知皇上,增派皇宫的守卫,然后一夜无事,让皇上感觉您办事儿不靠谱?”大头说到此处不等别人接话便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推论,“这也太小儿科了,肯定不是。”
饭菜倒是做了一桌子,但众人全都顶着一头雾水,都没什么胃口,而讨论推敲了许久,也始终想不明白服部香奈为什么会有此一举。
倪家在长安有许多产业,连长工带伙计足有上千人,而今长生要将这些产业尽数变卖并将银钱运往西域,年轻力壮的大多自谋出路去了,一些无处可去的老伙计便在各自掌柜的引带之下陆续来到王府,继续为东家效力。
很老的伙计,各位掌柜自有安排,也没有往王府送,来的大多是些没有儿女的中年男女,对于他们的品行,各位掌柜都心知肚明,只挑忠诚可靠的送来王府。
长生是东家,即将关停各处商铺,各位掌柜的过来,他总要与众人见个面儿,交代几句。
长生虽在与众人说话,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一直在踌躇要不要将此事告知皇上,不过沉吟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惊动皇上,皇上曾遭阉党裹挟,生性多疑,皇宫警卫极为严密,即便倭寇当真来袭,羽林军也能挡上一阵儿。
而他所在的王府离皇宫很近,到得三更时分,众人可以去南门巡视一番。
一下午迎来送往,到得傍晚时分终于告一段落,各处商号送来了四十几人,其中男子居多,也有十几个中年妇人,这些人各有所长,男子主要负责日常的清扫打理,而妇人则负责洗刷烹炊。
夜幕降临,长生开始紧张,直到此时他也没想明白服部香奈为什么要向自己透露他们要强攻皇宫一事,服部香奈当真没有说谎的必要,但倭寇也的确不具备强攻的实力。
晚饭过后,众人聚在前厅推敲等待,奈何线索不够,虚实难辨,所谓的推敲也只是没有根据的猜测。
眼见三更临近,长生坐不住了,留下余一看家,与杨开等人离开王府赶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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