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恨不得将这方面的事情全都灌输给阮连醉,这小子一看就是对阮连醉有意思。
“这是你童养夫嘛?”
“噗——”
银尘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口茶水,因为是阮连醉,他从来都不对她设防。
童养夫……
他倒是希望自已是童养夫啊。
如果和阮连醉生活在一起……银尘干咳了一声,打断自已的幻想。
脸颊上还挂着两片茶叶,阮连醉咳嗽两声,将怀里的手绢递给银尘道:“银尘你擦擦脸上的水吧,换衣服的地方就在进门左手边,那里是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当然在这里也可以自已选择院落,不过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说吧。”
银尘点了点头,手中捏着散发着淡淡花香味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动了动手指,清洁术一过,他又是那个俊美公子哥。
“你在乱说什么?”
阮连醉用眼睛剜着时昭,她和银尘之间,她从来都没想过那方面。
时昭眨眼睛,一脸无辜。
“我说这是不是你童养夫。”
阮连醉:……
银尘:……
“不是,这是我的朋友,好朋友,特别好的那种,你不要乱说。”
阮连醉否认的速度超快,银尘脸上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失落之色,他知道阮连醉对自已没有这个想法,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为之动心。
时昭挑了挑眉,眼角余光瞥见银尘染上粉色的耳尖,那可不见得。
只是这个不开窍的冬瓜,当做是友谊而已。
阮连醉又看向银尘,眼中带着抱歉的开口道:
“对不起银尘,刚刚不是故意的喷你一脸茶水的,我实在忍不住了。”
“没事。”
银尘取下盖在眼睛上的白纱,将阮连醉给自已的手帕递还了回去,取出一张手帕,清理着白纱上的脏污。
阮连醉眼睛很尖的看见了手帕上锈着的芙蓉花,惊讶道:
“银尘,你还把我娘送你的手帕给留着啊,都旧了,换一张吧,我这还有很多呢。”
银尘低头看着手中的手帕,摇了摇头,可是宋姨给自已的手帕,丢了怪可惜的。
在陌生人的眼前,银尘从来不会睁开自已的眼睛。
“不用,宋姨的帕子还很好用。”
“小事儿,我娘说,好东西要跟大家一起分享。”
说完阮连醉掏出一大堆帕子,分给了两人。
银尘:……
银尘看着手中多出来的一大堆芙蓉花的手绢,他该怎么解释才能让阮连醉相信自已并不喜欢芙蓉花。
只是因为宋姨说她喜欢芙蓉花,他才选的。
“谢谢。”
“谢啥啊,都是自家人。”
银尘心尖浮起甜蜜,都是自家人。
银尘的耳尖红的可怕,脑海中闪过各种画面,他自已都没注意到,阮连醉的眼神从他的耳尖一闪而过。
阮连醉怎么不知道银尘的想法呢,一团炙热的火焰在你的身旁,你能感受不到热量吗?
可惜……
走上这条路注定无法与人久陪,只能对不起银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