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醉听到姬师父三个字脸色僵了僵,不仅仅是她,还有绯蓝等人亦是,只是这僵硬叫人看不出什么。
在场唯一没有反应的就是司抚。
阮连醉不着痕迹的用手换换酒杯道:“师父他老人家临时有些事来不了,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呃……”
阮连醉的手摆向司抚,愣了一下,想了一下该怎么介绍司抚,说是师父呢,她和司抚没有正式拜师,司抚在这之后也说过,她不想当自已的师父。
说是身体亲娘呢?也不太行。
“这位是…我的…呃…”
阮连醉极力想找一个形容词可以形容司抚,对于自已来说合适的形容词,司抚于她而言,位置太过于特殊。
“朋友。”
司抚接过话,带着微笑朝着夫妻二人点了点头,宋娘听到是小姑娘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了,原来是朋友。她听说朋友感情越来越好,是会长得越来越像的。
真的是母女的话,怎么才三分相像呢。
宋娘一向爱屋及乌,见司抚说是阮连醉的朋友,心里对这个看上去冷漠但很美的姑娘多了几分好感,笑眯眯的给司抚倒了一杯酒道:“感谢你抽空来参加犬子的婚典,怎么称呼你啊小姑娘?”
阮连醉:……
我滴个亲娘诶!
你不知道面前坐着这厮,是铁打的老怪物,可不是什么小姑娘。
司抚听到这句小姑娘指尖都顿了顿,不过想到阮连醉的年纪,自已和她是朋友,在这夫妻二人的眼里,自已也是个小姑娘吧。
“我姓司,名抚,你叫我司抚便好。”
“哎好好好,司姑娘长得真俊啊,没事多来我们家玩儿啊。”
阮连醉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自已的汗,继续向宋娘介绍,“娘,这是我师娘绯蓝。”
“哎哎哎,绯师娘好,我家醉醉承蒙您关照了。”
“不麻烦,醉醉她很乖。”
听到别人夸奖自已女儿,宋娘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浮了出来。
“这是我师父,黯,是绯蓝师娘的相公。”
“黯师父您好你好。”
“这是赤枭师父。”
“这是玉合欢前辈。”
“这是……”
阮连醉将一大圈人都介绍了一遍,都不是宋娘和张温书认识的,而赤枭等人却不是第一次见夫妻两,虽然这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夫妻两招呼完他们后,转身又去招呼新来的客人,张家小院热闹非凡。
银尘和时昭赶来的时候,阮连醉正和师父们吹牛呢,感应到小伙伴的到来,阮连醉起身去招呼人了。
“昭昭小银子,你们俩终于来了。”
“那肯定要来呀,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怎么没见着小弟和新娘子呀。”
时昭热情的把礼塞给阮连醉,银尘也紧随其后,阮连醉把礼一收,招呼着两人进门坐下,宋娘一看银尘到来,眼神亮了亮,这小伙子又来了,他可是第一个被醉醉带上门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