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慌忙去拢衣襟,却被他擒住手腕。那根系带还咬在他齿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映着唇色艳得惊心。
“不妨事。”
虞听晚真的担心他的身子。
可……
这个男人真的挺想要的。
也挺不怕死的。
她踌躇再三,最后被亲的浑身发软,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泪眼婆娑的弓起身子,将自个儿送了过去。
就很疼。
很烫。
难以容纳。
等一切结束,她累的不行,迷迷糊糊让他擦拭。
“虞听晚。”
她眼儿都困的睁不开,也不想回他。
“杳杳。”
她依旧没反应。
魏昭没有刻意说什么我会对你好的话。
能做到的事,也本该做的事,没必要特地拿出来说嘴。
他躺回榻上,伤口其实扯到了,可身体真的……很快活。
此情此景,魏昭不想睡。
他嗓音带着事后的餍足感。
“明儿带你去野炊?”
“我烤的鱼还挺好吃的,再逮只山鸡给你尝尝,免得太单调。”
没反应。
“没有马,我也怕驾马过于颠簸不方便。”
“那就把伏猛带去。”
“它知道出城后哪里风景好,骑着它还能带我们过去。”
依旧没回应。
魏昭还要说话。
虞听晚就觉得耳畔有只苍蝇一直嗡嗡嗡个不停,实在吵的人心烦意乱。
她浑身无力,却也捂住他的嘴,凶巴巴道。
“闭嘴。”
魏昭安静了。
也不知多了多久。
他斜靠着,右腿随意屈起,寝衣大敝,脖子上是新添被抓的红痕。
魏昭轻轻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