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你看我的嘴,像不像撬不开的蚌壳。”
魏昭:?
他深深看虞听晚一眼。
已有些许猜测。
“行。”
他格外好说话。
“那我们来算算账。”
虞听晚眼皮一跳。
试图往床侧那边爬,离他远些,可右足却被他按住。
也没见他使多少力,虞听晚脚裸也不疼。可她扑腾了几下,压根没扑腾动。
她很快累成一滩。
魏昭居高临下看着她,听不出喜怒,可却这样,越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语气幽幽:“继续反抗啊。”
虞听晚:??
他嗓音凉飕飕的:“那么高掉下来,还支开檀绛。挺能耐。”
虞听晚苦恼:“檀绛要是在,我掉不下去。”
魏昭气笑:“那她是挺不像回事的。”
虞听晚好声好气:“大晚上的,不要对你媳妇阴阳怪气。”
魏昭:“观景楼阁石桌上的宝石,手镯,耳夹……银票。我都给你拿回来了。”
虞听晚:……
果然。
秋后算账了。
魏昭凝视她:“媳妇的首饰不能磕了碰了,人可以是吧?”
虞听晚:“我去阁楼前,专门瞧过。是,池子里的荷花泛滥,可我掉下去的那一大块,却是被清理过的。”
魏昭:……
的确清理过。
虞听晚去池子那边,就先让那些摘莲蓬摘荷花的厨房奴仆,率先将那一块给清出来了。
魏昭都想夸她未雨绸缪。
虞听晚:“去阁楼围栏那边时,我也不是莽撞直接跑过去的。”
她很有道理试图说给魏昭听。
“我还是很小心的。”
“我甚至专门研究过方向和角度。”
“而且不算高。”
等她觉得没问题,做足一切准备,才趴在栏杆上等着掉下去的。
虞听晚有点骄傲:“落水后,我飘的挺好的。”
“再说了,倘若我有半点不好,只要仆妇喊几嗓子,远处守护院子的魏家军听到动静就能赶来。”
她从一开始的底气不足,到后面身子坐直的字字铿锵。
直到对上魏昭没有情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