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站在一旁,顿觉有些心惊肉跳。
……
“阿城,阿城?”
杜烈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阿城竭尽全力的掀开眼皮,涣散的焦距逐渐聚拢:“烈哥?”
杜烈见他醒了,连忙回头喊道:“少爷,阿城醒了。”
阿城吃力的从床垫上坐起来,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不好,少奶奶——”
“少奶奶丢了。”娄天钦冷冰冰的落下一句话。
阿城一惊,嘴巴张合了两下,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娄天钦沉默了片刻:“是什么人偷袭你。”
杜烈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一点意识都没有,更让人奇怪的是,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阿城甚至连安全带都没有摘下来。
阿城猛然想起那个小喷雾,以及对方身上的衣服:“是交警。北欧的交警。烈哥,少奶奶身上不是有定位吗?”
杜烈愣了一下,眼底溢出几分疼痛:“少奶奶身上的定位已经被破坏了。”
阿城再次被惊到了。
定位器是以纹身的方式烙在皮肤上的,要想破坏掉,就只能剜下那块皮肉。他在曼罗的时候,剜过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阿城至今记忆犹新。
“那……那少奶奶她……”阿城喉咙像堵了一块棉花。
……
普洛斯庄园
拉冬正在投喂路西法,劳伦斯疾步走来:“殿下,殿下。”
“又怎么了?”拉冬兴致缺缺的问道。
劳伦斯道:“娄先生来了。”
娄天钦?
拉冬挑眉,孩子的户籍问题已经解决了,娄天钦还有什么理由跑来找他?
不过,拉冬还是摘下染了血的手套:“去看看吧。”
拉冬刚踏进会客厅,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娄天钦的脸色十分难看,不,确切的来讲,他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
“你这是干什么?”拉冬满脸的不解。
娄天钦冷冷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干什么。”
拉冬:“你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