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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念出来,日日与君好,我呸,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才能说出这么下作的话!快把她交出来!”齐铭破口大骂,显然还在记自己几次嘲讽他的仇。
鹊应脸色微白,捡起地上那一方帕子,细看了下:“这……这不可能,小姐这不可能的!”
看鹊应的神色,齐倾墨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看来这手帕还真有可能是鹊应的,拿过手帕齐倾墨不以为然地翻看了一下:“就凭着这么一方帕子,你就说是鹊应的,是不是太过武断了?”齐倾墨冷冷回击,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不成?
齐铭看来今日是准备充分,从后面拖上来一个丫头,齐倾墨一看,却不知是哪个房里的丫头:“奴婢亲眼看到鹊应姑娘去的五公子房里,还听见他们说什么夜间相会。”
那丫头看着面生得很,齐倾墨也不知道她哪个屋的,但是她说的好像真的亲眼所见一样,倒是令人好奇是谁教的她了。齐铭冷笑道:“齐倾墨,这一次不管你怎么狡辩,都别想救她,你也等着去父亲那里领罪吧!”
“三哥,我想问问,这帕子你是从何得到的?”齐倾墨细细看着帕子上的针脚,终于让她看出了些门道来。
“自然是我五弟给我的,我五弟高洁清华,又岂是鹊应那等下贱之人配上的!五弟仁慈不忍多作苛责,我却不能让一个下贱的女人污了五弟的名声!”齐铭说得大义凛然,只差拔剑起誓了。
“三哥与五哥真是兄弟情深,令人动容,但是,这方帕子是鹊应的,又不是鹊应的。”齐倾墨扔回帕子,又落到齐铭脚下,“这帕子的确是鹊应的不错,但这上面的字却不是鹊应的针法,三哥若是不信,大可去找个绣娘来问问。”
“齐倾墨,你果然最擅诡辩,这大半夜你居然叫我去找绣娘,哼,我告诉你,不管你如此巧舌如簧,我今日也要把鹊应这个败坏门楣的贱人带走,不然我齐府门风何存?”齐铭说着便让人冲上来要拿住鹊应。
齐倾墨伸出手挡在鹊应前面,微抬下颌神色清寒:“今晚五哥约我出去小坐,鹊应跟丽梅也随我一同前往,三哥却非要说鹊应与五哥私会,这理由是不是太拙劣了些?”
“哼,你怎么知道不是鹊应那个骚货知道五哥要约你出去,故意借这个机会接近我五哥,我五哥的名声可受不起这种贱货的玷污!”齐铭说话太难听了,气得鹊应大骂出声:“三公子,说话做事但凭证据,这方手帕的确是我的不错,但是这上面的字却不是我绣上去的!我今日与小姐一同外出,何时与五公子相会过?更别提什么我倾慕于五公子,简直血口喷人!”鹊应连声说道。
齐铭冷笑道:“是吗?那你敢说你今日出去没有纠缠于我五哥吗?”
“我当然没有!”鹊应自认行得正站得直,回答得也理直气壮。
“好,丽梅你说,你今日有没有见到鹊应与我五哥在一起?”齐铭突然把目光转移到丽梅身上。
丽梅早让眼前这局面吓得跟筛糠似的了,哆哆嗦嗦连句话也说不利索,让齐铭这一吓,“噗嗵”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都出了:“奴婢……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跟鹊应一同外出的吗,莫非有什么话不敢说?”齐铭冷哼。
屋子里传来两声娇笑声,便看到齐倾人一手掩着嘴笑个不停,眼中的怨毒之色让她原本美艳的脸显得狰狞,笑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到齐铭身边软软糯糯说道:“三弟真是糊涂了,难不成忘了我们七妹的手段,这个叫丽梅的就算知道什么,也只能是难言之隐啊。”
说着她眼光瞟了瞟齐倾墨,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什么惊色,却只看见齐倾墨依旧冷漠无情的眼神,又不敢与她对视,只狠狠绞着手帕。
“长姐说的是,是小弟忽略了她手段之残暴。”齐铭对齐倾人的神色十分恭敬,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明明高出齐倾人许多,在她面前却像是只听话的宠物一般。
齐倾人很喜欢这种被人捧在高处的感觉,慢声细语说:“来,丽梅告诉我,今日你可见到了鹊应与五公子在一起?”
“回……回大小姐的话,奴婢,奴婢上船之后就与鹊应姐姐分开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啊!”丽梅抽抽答答地说完,泪光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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