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你也就习惯了。
我准备好了,你要试吗?”
元杳:“……”
她面红耳赤,轻推了云潺一把:“你是饿狼投胎吗?外边有人,你快出去瞧瞧呀!”
云潺哭笑不得。
他翻身下了床,取了外衫穿好,对元杳道:“我去去就回。”
院外,一辆马车停在墙边。
一个清秀俊朗的青年,正同一身黑的破月在说话。
听见开门声,两人齐齐看来。
见到云潺,青年笑得特别开心:“殿下,阿七紧赶慢赶,总算在今日赶到啦!”
云潺颔首,冷清问:“年礼,都备好了?”
“备好了。”阿七回答道。
云潺弯了唇角:“小师叔,劳驾,顺路把阿七带回家。”
破月:“……”
破月手中,还拎着两个食盒。
他上下打量了云潺一眼,冷冰冰慢吞吞地道:“年初一的早饭,要吃年糕,这是给你和郡主的。
师父让我帮人传句话,郡主自幼身娇体软,被千岁护在心尖尖上,让你……节制点。
此外,阿宁让人炖了汤,一份是你喝的,一份是郡主的,别喝错了。”
说完,破月往云潺走了几步,把手中的食盒递过来。
他往院中温泉池瞥了一眼,索性,连院门都懒得进了。
云潺唇角扬了扬,接过食盒:“辛苦小师叔走这一趟,长辈的话,我都知晓了。”
破月上下扫了他一眼:“啧……”
云潺淡笑问:“小师叔还有事?”
破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过来:“避子药,你喝的。”
云潺挑眉:“昨夜,小叔叔已经给过我了,我饭前就服过了。”
“这是千岁给的。”破月冷冰冰道:“千岁说,让你多喝点。
快喝,我看着你喝。”
云潺:“?”
破月冷冷催促:“别磨叽,快喝。”
无奈,云潺只得接了药瓶,仰头喝下。
满口清凉。
他抓着药瓶,问破月:“这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有。”破月回道。
云潺:“……”
他问:“什么副作用?”
破月冰冷的面庞,终于有了松动,淡淡一笑:“这次喝完,半年内,你都碰不动女人了。”
云潺:“……”
破月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好了,你药喝了,千岁说,你可以滚回楚国了。
你是自己走,还是小师叔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