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楚国皇长子云潺,自小与元杳郡主一同长大,又有同窗的情谊,与元杳郡主甚为般配!”
云潺?
楚国也来求亲了!
整个园子,顿时哗然起来。
今夜,可真有得热闹了!
一国皇帝,一国皇子,都为元杳争起来了……
夜长幽的脸,五彩纷呈。
他额头上的青筋,狠狠跳动。
东夜使臣见状,连忙把他扶了坐下。
给夜长幽顺了气候,东夜使臣站起身来,指着楚国使臣道:“我东夜国君是诚心想求娶元杳郡主的,你们来添什么乱?
东夜,可没得罪过你们楚国!”
楚国使臣丝毫不示弱:“楚国,也是诚心求娶元杳郡主的!
大家各求各的亲,何来添乱一说?”
“你们……”
东夜的人差点背过气去。
忍无可忍,其中一个东夜使臣道:“你们楚国这般着急站出来,莫非,你们的皇子,愿意入赘千华宫?”
楚国使臣沉默。
所有人,全都在看云潺。
连元杳,也一脸惊讶地看向云潺。
云潺抬眸,朝她看来。
目光,纠缠在一处。
元杳望着云潺,给他使眼色,冲他摇头——
云潺,别开口……
于云潺而言,入赘,就相当于变相囚禁在大齐……
别人可以开玩笑,说入赘千华宫。
但,云潺不可以!
当年,他可是以质子的身份入的大齐。
质子,再入赘,他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元杳都快急死了。
“够了!”
九千岁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顿时,元杳松了一口气。
九千岁扫了一眼云潺,再看向楚国使臣时,冷冷道:“元杳,是本座的女儿。
本座不让她出嫁,她就谁也不嫁!
她才及笄,十五岁的年华,谈婚论嫁太早了!
提亲一事,不许再提!”
楚国使臣和东夜使臣,自讨了个没趣,全都悻悻地坐回案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