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了一声:“本座还未让楚国给大齐一个交代,楚国,倒是敢先发制人、质问本座了?
也不知,这究竟是先发制人呢,还是贼喊捉贼?”
先发制人?
贼喊捉贼??
楚国使臣相视一番,那国字脸的使臣开口道:“九千岁,我楚国皇长子,在大齐后宫遇刺,差点身亡。
而随侍,也尽数死在大齐国皇宫内。
楚国想要个交代,过分么?”
九千岁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阴测测地问:“人死在大齐皇宫,就是我大齐国的人杀的?”
“你……”
那国字脸使臣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九千岁嗤了一声:“按你的说法推理,本座是否也可以合理怀疑,人是楚国派来的杀手杀的,目的是想讹我大齐一笔?”
“这怎么可能?!”一个瘦瘦高高的使臣站了出来,梗着脖子道:“九千岁虽贵为大齐监国,这话,却不能胡说!”
“胡说?”九千岁凉凉地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本座如何说话,轮得到你来教?”
那使臣气得面红耳赤:“我虽官阶不高,却也是使臣……”
使臣?
小小使臣,就在他国皇宫如此放肆?
九千岁“呵”了一声,吩咐道:“来人。”
礼部尚书手捧着一物,走上前来,掀开,呈给楚国使臣。
只一眼,就有人冷汗狂流。
刻着半边莲的毒针?
半边莲,楚国才有……
而半边莲,恰好是……继后母族的族徽……
外人,基本不可能知晓!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大齐?
不可能!
这东西不该出现在大齐!
“怎么,物证在手,诸位还想狡辩?”九千岁阴测测地开口:“楚国的内政,本座无心掺和。
但,敢算计大齐,还倒打一耙,本座绝不会善罢甘休!”
“等等!”国字脸的使臣,皱着眉头出声:“物证有了,总要有人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