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丘皇子,也忒看不起人了。
眼界真浅薄!
“说起赏赐……”谢执扬了扬被纱布包裹成馒头一般的手,笑着看向凤南启:“我倒是有件事,想请凤皇做个主。”
凤南启闻言,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手依旧捂在心口:“谢小世子请讲。”
谢执扫了一圈大齐来的小伙伴们。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凤寻身上。
凤寻朝他轻颔了一下首。
笑了笑,谢执道:“实不相瞒,我们此行前来给凤皇祝寿,在路上,曾遭受了两次致命危险。
差一点点,我们全部人就都命丧黄泉。
这第一次,是有人把数百头狼的狼群,赶往我们必经之地,导致我们深夜被狼群围困。
这第二次,则是差点被投剧毒,全部毒死……”
凤南启眉头一皱,从龙椅上直起身来,吃惊道:“竟有这等事?”
为什么,他一点风声都未听到?
若大齐人在他西丘地界出事,担责的,不就是他么?
岂有此理?
凤南启一急,心越发难受,脸色也变得有些青白。
谢执拱手:“千真万确!我等,历经千山万水,大老远从齐国来,只为给凤皇祝寿。
若我们死了,我们皇上、九千岁,还有平南王、定军侯,绝对会为我们报仇。
如此,大齐和西丘两国多年来的交好关系,就会被打破……
这件事,还望凤皇明察!”
凤南启捂在心口处的手,收紧了几分,而后,他用力地咳嗽了几声,才道:“凤桓,此事不如……”
“父皇!”凤乾用力挣了挣按住他的人,大声道:“这件事交给儿臣!
儿臣定当好好调查、将功赎罪!”
凤南启的话,憋在嗓子眼。
他看向自己的大儿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每件事,你都想插上一手!
你昨日做的好事,朕还没找你算账呢!
朕的脸面,真是要被你丢光了!
从今日起,没有朕的命令,你滚回你的宫殿,禁止出门!”
这是要关禁闭?
凤乾脸色都变了:“父皇,儿臣不要关禁闭!”
凤南启气得脸都在抖:“朕不关你的禁闭,你就有脸出门见人?逆子!”
这时,一直沉默的凤寻开了口:“父皇,这件事,最好交由朝臣来查。”
说完,他抬头,眸色温润地看着凤南启。
凤南启这才睁眼瞧向多年未见的儿子。
他捂着心口,皱眉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