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是她的父皇……
怀柔后怕之余,感激地朝九千岁行了个礼:“多谢千岁出手相救。”
九千岁薄唇微抿,没说话。
他的眸光,冷冽地落在皇帝身上:“皇上想喝茶,是么?”
听到他的声音,皇帝抹了把额头的细密汗珠,语气有些委屈:“阿渊,渴……”
九千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皇帝缩了缩脖颈。
浑身,难受得紧。
若不是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皇帝只想找个湖投进去,好好泡一泡,散散身上的热气。
皇帝伸手,拉了拉衣领,露出布满红痕的锁骨、脖颈。
李德山见状,连忙上前,把他衣服拨回去:“皇上,使不得啊!怀柔公主和元杳小郡主还在呢!”
皇帝口干舌燥得紧:“水,给朕水!”
李德山差点老泪纵横,他转头看过来:“千岁……”
九千岁冷冷道:“把兰妃的那壶茶喂他喝下去。”
兰妃的茶?
李德山心里“咯噔”了一声。
在场的人,除了皇帝,其余人等心里都有数。
兰妃的茶,兴许是要命的毒茶!
这种情况下,还给皇帝喝?
见李德山没敢动,九千岁看向兰妃:“本座问你,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兰妃被迫披了件厚厚的外衫,一直被人堵了嘴巴,按在地上。
九千岁一下令,押住她的小太监就松了手。
兰妃大口大口地喘息:“千岁可真会说笑,茶水里,放的当然只有水和茶。”
九千岁眼神微冷:“李德山,掌嘴。”
掌……掌嘴?
李德山愣在当场。
不仅李德山,皇后也愣了。
兰妃,则不敢置信地看着九千岁。
这兰妃,可是宫中近来最受宠的妃子……
李德山硬着头皮,道了声“得罪。”
“啪!”
重重的一耳光,扇在兰妃左脸。
九千岁端起茶盏:“说,茶水里,到底有什么?”
兰妃咬牙:“茶水,什么都没有!”
“如此,甚好。”九千岁冷然一笑:“李德山,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