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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宫女还不明所以,只顾着为自己开脱求饶:“是奴婢冒失了,奴婢是宣王妃身边伺候的宫女,求贵人饶了奴婢一次!”
婉若一个激灵,忽然酒都醒了,瞪大了眼睛看向谢羡予:“坏了。”
谢羡予转头看向庆安:“你去找苏言,说陈清函出事了。”
然后拉着婉若越过了那个还在磕头求饶的小宫女,大步往营地走。
婉若着急的很:“你找苏言做什么呀?!”
“那不然找谁?你以为敢在皇帝御赐的酒水里下药的会是谁?”
婉若面色一僵,自然只有皇后。
倒不是皇后当真权势大到了这个地步,而是这宫中只有她是可以轻易掌控陈清函命运,并且让她死也说不出话的人。
她回过神来,硬生生停下脚步:“那也不能找苏言办事,她中了催情药,他一个男人……”
“别人的事你少管闲事。”
“苏言不是别人?!”
“他不是。”
-
庆安找到苏言的时候,他正躺在草地里百无聊赖的数星星。
如今他升了官,今日这宫宴他也去得,但也没他什么事儿,有他没他都一样,他也懒得去凑这个热闹。
而且,他也不想看到陈清函,原本以为见她落魄,他该大仇得报高兴才是,可如今,反倒比看她风光还要不舒服。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不想再费神想这些事。
“苏大人!”庆安急匆匆的赶来。
苏言掀开眼皮子睨了他一眼:“你家主子有什么大事?他又不是孤家寡人的,怎么还有心思找我有事?”
“我家公子说,宣王妃出事了。”
苏言直挺挺的从草地上坐起来了:“你说什么?!”
“少夫人无意间发现宣王妃用过的酒杯有问题,像是被人下了药……”
苏言脸色骤变。
而此时,陈清函被芍药搀扶着,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王妃,快到了。”
她已经浑身乏力,步子都软绵的,强撑着一缕意识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帐篷似乎不是她的。
“是不是,走错了?”她一说话,却发现声音都软着。
芍药顿了顿,又笑着:“没走错,王妃是喝醉了,不认得路了。”
陈清函还想再辨认一下,可眼前已经越发的模糊,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只能由着芍药扶着她往里走。
芍药将她安放在了榻上:“王妃不胜酒力,就先歇着,睡一觉,明儿一早就好了,奴婢先告退。”
陈清函皱着眉,呼吸开始凌乱,张了张嘴:“你别走。”
她伸手想要去抓住她的手,芍药却直接避开了,芍药看一眼她渐渐泛红的脸,目光也冷了下来:“要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
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陈清函浑身开始燥热,伸手想要扯衣服,却又被心底里的一点羞耻束缚着,强行克制着自己不乱动,可浑身难耐的让她蜷成一团,呼吸也越发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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