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也是,上班时不好好努力,还跟人聊天,就该扣奖金!
“朋友啊,有什么不能提的?”黎歌觉得他大惊小怪,想从泳池起来,后意识到自己穿的衣服湿了贴身,就一时没起。
她和傅司言说,“傅先生,你拿条毛巾给我。”
“这又没外人。”
黎歌怒瞪着他,脸颊泛红,“难道你不是吗!”
傅司言低低笑着,进去拿了条毛巾,过来却没给黎歌,反倒是让她上来,毛巾裹她头发上,替她擦头着发。
“我,我自己来。”他这样贴心,黎歌不大习惯,想从他手机夺过毛巾,男人却借着毛巾,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两人之间几乎是负距离,傅司言低头看她,“你在躲我吗?”
“没有。”她极快地否认。
“那为什么不抬头?”
她不抬头就是躲他?简直神逻辑!
黎歌刚示威般地抬头,傅司言就吻了上来,温热的掌心捧着她的脸颊。
明明从水里起来身体是冷的,黎歌却因为挨着他的胸膛,浑身都热了起来。
“”
怎么又吻,这个男人没脸皮的吗?
女人身上浅浅的风铃香让傅司言沉沦,呼吸有点不稳,吻落在她脸颊上,肉嘟嘟的耳垂上。
刚吻上去,脸颊上就挨了黎歌一巴掌,不轻不重,也让傅司言愣了。
“我就是想让你清醒一点。”黎歌使劲把他推开,抱着小德牧去屋里,男人还站在那,嘴角轻轻抽了两下。
几天前,他还嘲笑陆文殊丢人,被女人打脸了。
现在
小德牧一直很皮,在客厅跑来跑去的,不让黎歌吹毛。
傅司言见状,冷冷道:“它不吹就算了,拿毛巾搓一搓,扛不住死了,就去外面找个地方埋了。”
“有你这么冷血的主人吗?”黎歌脸色有点黑,“动物也有血有肉的,况且这种德牧犬作用很大。”
“我就没指望它能给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