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提醒少年趁机可以将条件摆出来。
见男人态度还算诚恳,郁慈勉勉强强同他讲话,“那你先同意把贺宅卖给我。”
抿了抿唇,又飞快地加上另一句,“也不准再问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了。”少年还特意强调:
“一句都不可以。”
无论是改嫁什么的,还是原因占比问题都不可以。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贺衡垂着眼眸,好像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
过了一会儿,在郁慈有点忍不住紧张的时候,贺衡淡淡掀起眼皮,语气似乎有些真诚的困惑:
“你从来都没有看过你名下的财产吗?”
“事实上,贺月寻留给你的遗产中,就包括贺宅。”
白软的脸蛋上露出几分怔愣,郁慈终于后知后觉,贺衡一直在骗他,他还把底子都抖了个干净!
圆眸中气得又湿又亮,郁慈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扭头就走。
一阵低沉的轻笑声在背后响起。
郁慈咬了下唇瓣,更气了。
还没走上凝翠阁的台阶,就瞧见蔷薇树下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像块望夫石一样杵在那里。
郁慈用气糊涂了的脑袋努力想了下,天天这么多精力的,应该是沈清越。
果然,沈清越从树低阴影中走出来,月光照亮了他眉眼间的冷戾,黑眸比夜色更加浓重,问:
“你去哪了?”
有了前车之鉴,郁慈并未先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蹙起眉尖,语气狐疑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房间?”
在男人刚张开嘴,还未来得及答话时,郁慈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立马说:
“哦,我知道了!你翻凝翠阁的窗户了是不是?”
一定是这样。郁慈在心中肯定自己的猜测,连圆眸都亮了几分。
被揭穿这种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事实,连一向厚脸皮的沈清越也有些不自然,而少年那张红红的小嘴还在那儿巴巴:
“你怎么可以随便翻别人房间的窗子,你的道德呢?你的素质呢?”
“还有你那么高,也不够瘦,真的不会被卡住吗?我猜翻窗户的姿势一定很难看。”
“说不定,窗台上还有你的鞋印……”
今晚天色很好,无风也无云,明澄的月色轻柔地落下,照得少年的肌肤莹白,连那截细细的颈子都好像在眼前放大。
唇瓣是嫣红的,发丝是乌黑的,连声音在沈清越看来都是轻轻柔柔的,像裹了蜜一样。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沈清越蓦然抬起少年的脸,遵从内心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还未讲完的话被堵了回去,在郁慈愣神还未反应过来时,那尾舌已经强势地挤了进来,熟练而亲昵地吸着软肉。
树影婆娑。沈清越闭着眼,高挺的眉弓和深邃的轮廓一览无余,撒落的呼吸有些滚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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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正常人被抓到翻窗总该有几分羞愧吧?沈清越居然还有心思亲他?
他手指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碰到硬石一样起伏的肌理,高出一截的体温让他指尖一烫。
气息紊乱间,沈清越还腾出嘴说了一句:“阿慈,别动。”他都要亲歪了。
短短一句话,让郁慈再次被男人的无耻程度震惊到。
唇中敏感的软肉被人亲了个透,仿佛连汁水都要尽数榨出来,可怜的湿红的舌尖也被勾着,不允许退缩一点。
直到喘不过气男人退开时,郁慈已经被那股从尾椎升起来的酥麻逼得小腿有些发软了。
在他努力喘匀气,正准备恶狠狠地控诉男人一番时,却听见沈清越气定神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