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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衣服脱了。”乔云汐很是严肃的说道。她需要看看他的上身,是不是出现了什么。
语毕,学着他那随意挥手的动作,也挥了挥手。
跟着,四周便出现了水幕,让里面的人影变得有些模糊。
可百里玹瑞却是眼里闪了闪光,跟着好笑的看着乔云汐。
“夫人又是弄出这水幕,又是让为夫脱衣服的,是要把为夫吃抹干净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外袍。
乔云汐半眯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就别脱了。死了正好不用嫁过去了。”话语间,依旧还存留着赌气的意味。
百里玹瑞一听,哪里还敢不正经?他一边解着袍子,一边讨好的说道:“娘子还是给为夫瞧瞧吧!”
“穿上吧。”乔云汐依旧是半眯着眼,不为所动的说道。
而百里玹瑞此刻已经敞开了外袍,露出了他那精壮的胸膛,给他这个人又增添了几分的邪魅。
水幕里。
百里玹瑞一改往日的威严霸道,散着痞邪温柔,乔云汐却是也不如往日的俏皮可爱,透着淡漠睿智般的疏离。两个人,再次似冰与火的对决模样。
水幕外。
灵锦她们已经离开那崖边的范围,看着乔云汐弄出水幕,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而她们两个人,似乎还在移动着,从有些角度来看,就好像是真的发生了一般。
灵锦睁着带着好奇的大眼,盯着那水幕,“王爷这是要准备做饿狼了吗?”
清歌和细语听闻灵锦的话,看着水幕中模糊却像是做着什么的身影,轻笑出声。
细语更是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下她的额头,“没想到你个小丫头,这么好奇这房事。”
灵锦眨着好奇的大眼,看着轻歌和细语,“两位姐姐不好奇嘛?”
结果,两个人的脸却是有些微微的泛红。
“这种事哪里需要好奇,你若是真的好奇,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到时候自然也就知道了。”细语再次看了看水幕中的两个人,重新收起了自己的情绪,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是了,她们只要还在宣王府待一天,就一直是宣王府的人,自然要守宣王府的规矩。
轻歌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跟着脸色正了正,随机看向灵锦,“若是你自小就在宣王府长大,便不会有如此的好奇了。”
“主子的事不要参与进去,心思更是不要妄加揣度。是么?”灵锦的眼睛望向那水幕,眼神暗了暗,声音幽幽的说道。
“知道就好。”
灵锦沉默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虽然她不在王府长大,可也算是在丞相府长大的,怎的会不清楚?只不过她侍奉的主子,似乎没什么特比的心思让她猜。
现在,她就是想猜,怕是也猜不到了。
灵锦双手托在的蹲在地上,看着水幕里晃动的人影。
水幕里。
乔云汐终于不再与他玩闹,而是仔细的检查着他的上身,只见偏近后心位置,隐隐的出现黑色的痕迹。
“把衣裳穿上吧。然后把这个服下。”乔云汐素手一番,一个瓷瓶出现在她的手掌之中。
百里玹瑞重新穿戴整齐之后,拿过她手中的瓷瓶,看着上面有她那标注的娟秀小字。勾了勾嘴角。
眼睛再次看乔云汐的时候,只见她小手一挥,水幕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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