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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芈玥在刚刚营造好的正殿,突然察觉到不对。
为何今日的事务这样少。
这都多久了,怎不见一个人找来。
往日,这个时间应该是车水马龙,烦不胜烦才对。
就在这时,心腹侍女突然慌里慌张的闯进来,喊道:“夫人,大事不好,殿外云集了上万弟子,都在静坐等候夫人接见呢。”
芈玥闻言大惊。
急匆匆的出殿一看。
只见殿外的广场上,乌压压的盘坐的满满当当。
不见喧哗,不见异动,却有一个让人窒息的沉重和悲壮。
十几位长老和客卿也被惊动,来到正殿外,落在芈玥身后。
裴长老眼见此景,诧异说道:“到底是何事,如此慎重?”
芈玥闻言冷笑,瞥了裴长老一眼,就寒着脸登上殿外的高台。
招来一名心腹弟子,低声吩咐几句。
这弟子走到前沿,提气杨声的问道:“尔等所为何事?”
广场上,出头的一个芈玥想不到的人。
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洁白的儒袍,年纪轻轻,也已经是筑基修为。
这人芈玥认识,昨天还有过一次深入的交谈。
最关键的是,这人性情孤高,一项是独来独往,绝不可能是裴长老的马前卒。
“请夫人放下无谓的顾忌,接了这盟主之位吧!”
“什么!”芈玥身躯一晃,心中暗道:原来如此。
这些蠢货,还不死心。
今日竟然想来逼宫!
灵潮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他们以为道君是谁,他们以为教廷是什么?
他们以为自己就不可或缺,他们以为自己连成一片,教廷就必然会妥协?
幼稚,天真!
多少人的白骨还没有化尽,多少人的尸身材刚刚埋葬!
他们就忘了!?
或者不是幼稚和天真,而是故土、乡情等实在太牵心,再加上被有心人挑唆利用。
“诸位以为如何?”
芈玥转身,对身后的一众高层说道。
不对,殷月华、石敢他们怎么不在?
是了,被支走了。
好一个调虎离山。
芈玥眼神一转,首先看向裴长老。
裴长老却是大义凛然。
只见他越众而出,走到高台的前沿,对广场上的万余修士提气扬声的喊道:“你们是想逼宫吗?”
“吾等绝无此意啊!”
“那今日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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