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是我老公!你个狐狸精给我离他远点!"
她整个人如一头发疯护食的猛兽。
我没想到秦澜会动手撒泼,师兄和师姐作为情侣,当即配合默契的把秦澜的所有捶打都给反击了回去。
我不想师兄师姐因为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拉住了他们。
“算了,我们走吧!"
秦澜哭得都顾不上捋顺凌乱的发丝:
“楚阔!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二十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拿我当什么?"
我被她这句嘶吼吼到怀疑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总归她是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能跟着陆盛年逃婚,但我不能。
到底是我的缺席让她的逃婚不再精彩,还是不甘心被我唯一一次玩弄真心。
可她忘了,我出国两年,她就背叛了我两年,玩弄了我两年的真心。
一次又一次。
每一张机票,都是她背叛我的铁证。
可我不想同她再争辩谁是谁非。
从我决定逃婚那刻起,这段感情再无回旋的余地。
“秦澜,人总得朝前看,你走吧!"
她扒着我的胳膊不放手:
“楚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骗你!"
她见我停下,颤颤巍巍单膝下跪,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
打开是一对婚戒,里面的男戒比陆盛年手上那枚更精致。
“楚阔,这次换我同你求婚,原谅我好吗?"
她满是殷切的望着我,眼泪漱漱而下。
她身穿洁白婚纱的身影又和那日答应陆盛年求婚的样子重合。
他们深情热吻又嗤笑我的画面,再次浮现。
但此刻,我已没有太多感觉。
伤得太深、痛得猝不及防,如今的我倒也免疫了。
在我要拒绝时,一个暗处的身影冲了出来。
他抢走对戒就飞速跑路。
秦澜看到自己的求婚戒指竟然被抢劫,当即忍着痛拔腿就去追那个黑衣男人。
我和师兄师姐摇摇头,一起回了家。
次日,便有警察联系上我。
我才得知,秦澜为了追回那对婚戒,追着黑衣男人跑了十几条街。
好不容易追到了,恼羞成怒的抢劫犯从兜里掏出刀将她捅倒在血泊里。
躺在病床上的秦澜,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却在看到我时,双眼熠熠生辉:
“楚阔,你来了!"
沙哑的嗓音带着缱绻。
好似她终于等到归家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