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对有钱人家的孩子收保护费、负责承包学校食堂、小旅店、小卖部的经营,甚至是拉围墙此类的工程。
劫妇会除了帮会正常的运转开支之外,其余资金要么资助贫困生,要么为符合救助条件的贫困妇女看病。
总之。
这帮孩子打架骂人敲闷棍,喝酒抽烟进舞厅,纹身烫头谈恋爱,推崇三进宫是好汉。
却也在成立劫妇会的这六年内,帮助了很多贫困生,救助了很多看病难的贫困妇女。
处于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但经常仗义救人的尴尬之地。
而打小是学霸、外表乖巧实则打架不要命的朱辉,就是劫妇会的创始人兼会长。
要不然。
朱钰亮怎么会在提起乖女儿时,就那样头疼呢?
换做是别人家的孩子,估计得常驻拘留所了吧?
“这种不犯大错,还有点小背景的半吊子货,其实最难相处。呵呵,得亏少妇商把她截胡。要不然,小妈可能就会头疼。”
李南征缩回和朱辉握了下的右手,看向了敲门进去禀告商如愿的孟茹,心里这样想。
咳。
就在李南征耐心等待孟茹出来,请自己进去时,朱辉轻咳一声。
在他身边小声说:“李县,您和东滨市的颜副市。如果再去某职业学院斜对面,那个只有一扇窗、一张床的至尊客房时,直接提我的名字!分币不花,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砰。
李南征的心脏,猛地狂跳了下。
那间画皮初次绽放的“至尊客房”,对李南征和颜子画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软肋!
现在。
第一天来长青县上班的朱辉,却一语道破天机。
这证明了什么?
一。
南征画皮在那边的浪漫,朱辉早就知道了。
更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但却始终没说。
这就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
一旦炸响,南征画皮不死,也得重伤。
二。
朱辉现在却告诉了李南征,可不是在释放善意。
而是在警告他,甚至在胁迫他。
李南征猛地攥紧的左拳,慢慢地松开。
回头看向了朱辉,依旧是满脸“慈悲为怀”的笑意。
轻声问:“你想要什么?”
朱辉人畜无害的笑了下:“以后,再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