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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忧片刻后又道:“那魏厉总该有孙女儿吧?”
匡诚想了想:“确实有一孙女儿,据说知书达理,性格温婉。”
季忧点点头看着匡诚:“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如你我这般的美男子,便是看狗都深情。”
匡诚愣了一下:“这是何意?”
季忧把他拉倒山下的草丛里蹲下:“找机会跟她偶遇,踢她小腿,要不就随便找个东西,问她是不是她掉的,总之产生联系就好。”
匡诚蹲在草丛里听的云里雾里:“然后呢?”
“认识之后就展现你的魅力去泡她,吟诗作对,风花雪月,若即若离,让她爱上你。”
匡诚听后立刻红温:“我还未建功立业,怎能去考虑儿女情长!”
季忧叹了口气:“权利的传播只有三种方式,性、血液、母婴,你现在孤身一人,就算查到了什么,你能活着回来吗?你要让魏厉有所顾忌,便只能如此。”
匡诚思索了许久:“季兄,你喜欢大的吗?你们掌教有女儿吗?”
“呵,你学的倒是快,看来是领悟了,滚吧!”
目送匡诚下山,季忧本打算回碧水湖雅园,忽然就见到一群人朝他而来。
这些人便是当时在街头围观战斗的那些别宗行走,此时一个个抱剑走到近前,向他躬身行礼,足有二十多位。
“季公子,我是灵剑山的山外行走白夕。”
“我是陈氏仙族陈不忘,见过季兄。”
“山海阁邱尼!”
“……”
季忧看着他们:“各位道友有何事找我?”
白夕闻声恭敬开口:“在街头见过季公子的剑后,一直念念不忘,不知那三剑可有名字?”
季忧想了想:“三剑归宗。”
周围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称赞,心说好霸气的名字。
白夕此时又道:“那敢问季公子的剑法师承何人?”
季忧瞬间明白了,他们是想学剑:“我师承剑道高手王新安,爱好上班,诸位道友若想学剑,我可代师收费,一人一两。”
闻听此言,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纷纷从袖中、腰间掏出银子……
王新安最近几天可太快活了,天天在试剑林喝茶摸鱼,美得一批。
不过就在此时,一群别宗弟子正气势汹汹地朝着试剑林而来。
纷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吵醒了正在闭目品茶的王新安。
什么逼动静?
王新安从藤椅上起身,便见到一群人呼呼啦啦走来,单膝跪地求他教剑。
见到这一幕,王新安立即明白了,这是季忧那小子昨日一战惊艳了他们,后又知道自己是他的剑道高师,便想来学艺。
王新安哈哈笑了半晌:“虽说我的确喜欢教人习剑,每日兢兢业业不曾倦怠,可尔等毕竟不是我天书院学子,如何能在我天书院学艺?”
“可是,季兄已经收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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