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完,这才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唐玥小脸腾的一下全红了,羞得连忙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神啊,救救她吧,她怎么会变得如此主动,他会怎么看她呢,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自重之人。
唉,在古代呆久了,骨子里就少了一分现代人的洒脱。
凤君曜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顿时喜上眉梢,激动不已。
伸手将埋在自己胸口前的脑袋拉了出来,这时,唐玥因害羞弄了个满脸通红,看在凤君曜眼里娇羞妩媚,心思大动,顿时有激流流遍全身。
“阿玥,你这模样真的好美。”美的让他窒息。
唐玥抬起眼皮子狠狠地剜了他一下,嘀咕道:“难不成我以前很丑。”
“当然不是。”凤君曜在她带着红晕的脸颊上吻了吻,慢慢移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我的阿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唐玥身子不由颤抖了下,感觉有一股异样流了出来。
是因为他这句话,还是因为他暧昧的动作……
凤君曜翻身将她压下,抬头静静地看着娇羞不已的女子,心中如波浪翻腾,他捧住她的脸,轻声询问,“阿玥,我真的可以吗。”
整日抱着自己深爱之人只能看不能碰,那种滋味实在是幸福的煎熬啊。
他们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这厮竟然还问她可不可以,这让她怎么说出口,唐玥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随便他去折腾。
见她不语还闭上了眼,凤君曜微微一愣,随后才意识到这丫头肯定是害羞了,勾唇轻声一笑道:“既然不说话,那我认为你是同意了。”
话落,便覆上了那双樱红色的唇上,几经辗转,温柔缱绻。
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凤君曜脱唐玥衣服的手不停地发抖,一不小心竟将她的衣带给弄了成死扣。
解了几下没弄开,心下一急,竟硬生生的将唐玥的衣带给拽断了,本想温柔地将她的衣服除去,由于紧张又没给女人脱过衣服,等将外衣中衣除去之后,凤君曜的额头上竟布满了一层汗水。
唐玥原本也是紧张不已,后来见他久经脱不下她的衣服,不由乐了起来,顿时躺在那里看起热闹来。
不过,凤君曜脱个衣服累出一头汗,她也好过不到哪里,因为某个笨拙的王爷太过紧张将她弄疼了好几次,当然,她知道某王爷不是故意的,为了不给他添烦恼忍着没有哼唧一声。
看着只剩下薄薄的白色里衣的唐玥,凤君曜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再次弯腰继续和唐玥的衣服奋斗。
这次他没有去解衣带而是直接扯断,拨开她薄薄的里衣,露出里面鹅黄色的肚兜,尤其是隐在肚兜下面的两抹,让人看了口干舌燥。
凤君曜死死盯着她,吞了下口水,清幽带着点色彩的眼眸中竟显出一丝的困惑。
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可不可以……
于是,如此想了也就这么做了。
在凤君曜双手按上去的时候,唐玥顿时像一个弹丸坐了起来,一张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有些无语地看着某王爷。
见她这样的反应,凤君曜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虽然那种感觉很好,可也不能惹得阿玥心中不快。
唐玥有些无力地扶额,稳了稳心神,无奈地看着凤君曜,“阿曜,你有没有教习嬷嬷?”
看他这反应以前肯定没碰过女人,不过,在皇族或者贵族中,男子一旦到了十四岁都会有自己的教习嬷嬷,教习嬷嬷会教他们这些事情。
“没有。”凤君曜摇了摇头,爷爷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没有亲人的他又怎会在乎这些。
果然如她所料,他不仅没有碰过女人,就连这方面的事情都没涉及过,刚刚他幼稚的举动如果换做从前她只怕会笑起来,可是现在她却笑不出来,只剩下了心疼。
唐玥轻轻地依靠在他怀里,抬眸看了一眼凤君曜,声音如蚊子哼,“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去摸索,如果她去教他,他肯定会觉得很没面子,更何况她在这上面也是张白纸,比他强不了多少。
...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腻为止。第一次见面,他强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狱般的索爱,沦为恶魔的禁脔。钱赚够那我滚了,再见。她包袱款款走得潇洒。恶魔总裁全世界通缉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游戏,谁先动情谁输,她输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她是绝世无双的药学天才,手握药王宝鼎,一朝穿越,竟成御药房最卑微的小药奴。医师刁难,公主欺辱,连未婚夫都上门要退婚?不怕,药鼎在手,天下我有。顶级药方信手拈,珍稀药材随手拿,惩刁奴,斗细作,治皇帝,...
路一平是个上古修士,亲眼见证了诸神大战中,无数强大的神灵殒落的情景。自此之后,他便躲在深山老林,日夜修炼,发誓没有强大到对抗天地大劫的实力时,便不出来。一...
ps主要是洪荒流,心声只是调剂,还有,别问作为仙人,为什么听个心声都不会,没人说不会,书里很多仙人都会听心术。简介穿越到洪荒世界,成为天地间第一只食铁兽,绑定了神级咸鱼系统,还被祖巫后土收为战宠。滚滚表示什么修炼,什么参悟,都是浮云,本宝宝躺着都能变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铲屎官后土变了。我叫后土,是祖巫之一。我养了一头大笨熊,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开始我居然能听到它的心声。我,食铁兽,最爱吃兽奶!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你还做什么祖巫?证道,证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改名吗?也好,巫妖之战在即,我提前搬到地府里去,这样一觉醒来,说不定架就已经打完了。后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