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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看赵阿福,孔狄却惊觉,不知何时,当初那个丑妇,叫他笑话贺荆山的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出落得落落大方,面容动人。
他虽不关心这无关的事,但赵阿福变化太大,他还是不由惊讶。
“我自然无事,倒是你男人,事情挺多。”孔狄嘴角笑容邪佞,额上那股郁郁之气好似忽然消散。
赵阿福皱眉:“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从很早之前她就发现了,孔狄好像一直对贺荆山另眼相看似的,时不时关注贺荆山。
但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若真像他最开始说的那样,要贺荆山去他手下当兵,也不会如此高度关注啊!
孔狄笑而不语,最后看阿福一眼,手持佩剑进入衙门大堂。
朱衙役见他离开,感觉轻松些许:“赵女医可别惹那位大人,他可不是简单人物,如今虽要离开宁古塔,却也不是咱们能惹得的。”
“他要离开?为什么?”赵阿福下意识问。
虽然受晁府那边帮忙,孔狄不再当街折磨那九皇子,可显然也不是想轻易放过他的。
朱衙役抿抿嘴:“哈。。。这我一个低等官差,也不知情。”
他没说,阿福却回过味来,前几日刑小娘子出事时候,刑郎君好像提到过,那李家如今是与宋家,还有孔狄交好的。
孔狄甚至隐隐在整个宁古塔护着这两家。
刑郎君想整李家,势必要动孔狄。
所以。。。。。。
孔狄这番被调离宁古塔回京城,必然不是自己所愿,是故刚才满面戾气。
但他到底为何,忽然又心情畅快。
就因为猜到荆山想包小矿山?
赵阿福心里有一团雾水。
这个谜题就在孔狄,和贺荆山身上。
她觉得自己也许该和贺荆山沟通一下。
“阿福。”贺荆山低沉的声音在前方落下。
阿福抬头,见男人手里拿着契约,向她走来,薄唇一抹淡笑。
赵阿福快步走到他跟前,再一起跟他走回来:“办妥了?”
贺荆山点头。
跟朱衙役告辞,到衙门外面,赵阿福才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问:“荆山,你和那个孔狄以前认识么?”
贺荆山的脚步骤然停住,侧眸看她:“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总感觉他对你的态度怪怪的。”赵阿福嗯了一会,才描述出来,“好像一见到你就两眼冒黑光。”
“黑光?”贺荆山对她又蹦出来的新词汇迷惑。
赵阿福摆摆小手:“嗨呀,就是,看见你就好像不怀好意一样。”
贺荆山被她的描述逗笑,过会才回答:“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以前也不认识。”
“那他还真是个怪人。”赵阿福还是迷惑,但只能把原因归咎于孔狄就是个奇怪的人。
不想再提那个怪人,赵阿福就决定明日再跟贺荆山一起矿山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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