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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锦深可不认为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尤其是在夜夕夕身上。
夜夕夕感受到夜锦深话语里不容抗拒的命令,她的生气转为尴尬,原来他看出她有话想说了?
她紧紧的抿了抿唇瓣,嘴角挤出笑容,“也没什么,就是有些意外你真的会过来,那个……谢谢啊。”
夜锦深透过后视镜看着夜夕夕脸上僵硬的笑容,她的笑是那么不达眼底,再配上她的那个谢谢,显得格外生疏、客气。
好像他们是陌生人、过客。
夜锦深冰冷的脸淡漠,薄凉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他冷冷的扫了眼夜夕夕,随即扭动手中的方向盘,调转车身朝医院开去。
一路上,他面色黑沉,气息森冷,车子停在医院楼下时,他拿出一管药剂扔在副驾驶位置上,冰冷的说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这短短的一段路,车速很快,总共不到三分钟时间。
夜夕夕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药剂,她脑袋懵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药是夜锦深白天说的‘特别药物’。
而他,是误会她刚才说谢谢,就是为了想要这个药剂。
夜夕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每次夜锦深都会误会他,她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可笑的笑容,轻声问,“夜锦深,在你眼里,我真的是那种脚踏两条船、和为了想要的东西出卖笑容的女人吗?”
夜锦深以为夜夕夕看到药剂会真的开心,哪里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
睿智如他,不用想便知道她问的是下午和刚才的事。
他薄凉的唇瓣抿开,冷漠的说,“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
虽然她的确不是那样,但她为了所谓的友情而忽视他、对别的男人比对他看重,这和脚踏两条船,讨好两人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而夜锦深的话落到夜夕夕耳里,自然成了别样的意思。
对啊,没区别,反正他对她就只是身体上的索求,她们的关系还没有深刻到去分清这些的地步。
夜夕夕嘴角僵硬的勾了勾,说了声,“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药。”便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前面的车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谢谢你的药’几个字,在夜锦深的耳边徘徊,他淡漠的脸阴沉、冰冷。
听着旁边的开门声,他狭长的眸子微眯,抬起手抓住那只纤细的手,“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准跟我说谢谢?夜夕夕你真的以为你可以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忍耐?”
夜夕夕的手突然被夜锦深的手抓住,他的手大大的,完全可以包裹住她的手,而他的体温冰凉一片,被他这样握着,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反倒他话语里的的冰冷,危险的像要把她吞没。
夜夕夕下意识的害怕,原本就站在冷夜中的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声音颤抖的说,“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说谢谢了,你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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