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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就像一团软软的棉花,把自己的心包裹其中,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来自她的温柔和乖巧,偶尔的小调皮,却也成为了夫妻二人的情趣。
严烈以前从未想过今后将和谁共度余生,如今想来,如果那人不是阿阮,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别离总是来得分外突然,西北兵事告急,皇帝刚好好敲打了一番皇子们,也震慑了一些心思不轨的大臣,这才放下心来,让严烈三日之内启程回西北。
“阿阮。”
严烈搂着阿阮,她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并不知道自己将要和他分离。
“夫君?”阿阮学着严烈的样子,紧紧环着严烈的腰,夫君的腰真结实,阿阮不由得多摸了摸,“夫君怎么不高兴了?”
严烈叹了口气,耐心地说道,“我要去西北,这段时间不能陪着阿阮了,阿阮在家要听娘亲的话,不能乱跑,知道吗?”
阿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夫君要离开自己了。
她呆呆地看着严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话。
“夫君能不能带上阿阮?”阿阮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办法,“阿阮会很乖的,阿阮还会帮夫君打坏人的。”
严烈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在阿阮的脖子处亲吻,他何尝不想带上阿阮,可是军营里哪是阿阮能待得地方,他这娇软的小娘子,怎么能受那份苦。
“阿阮乖,夫君很快就会回来的。”
严烈给阿阮细细讲解着边关的事情,也不知道阿阮能不能理解,“等夫君回来了,会给阿阮带很多好吃的蜜饯果子,还有小羊皮做的短靴,阿阮不是嫌布鞋容易脏吗。。。。。。”
阿阮扁了扁嘴,仔细听着严烈的话。
阿阮一点都不想要夫君说的那些东西,从头到尾,她想要的,只是严烈。
可是阿阮也明白,很多事情,都是她无法理解的,但严烈却一定要去做的。
“阿阮知道了,阿阮一定会乖乖的,等夫君回来。”
严烈听到阿阮答应了自己,才放下心来,“阿阮,如果想我了就写信给我,然后告诉管家张伯,让他去找大哥。”
阿阮点了点头,把这些事情记在心上。
她想到了什么,突然从严烈的怀里蹦出去,蹿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开始在自己的首饰盒子里乱翻,好像在寻找什么。
“阿阮?”严烈疑惑地看着阿阮,“在找什么呢?”
阿阮一言不发,两眼发愁地看着首饰盒子,自己的臂钏怎么不见了,大哥说,那是娘亲留给自己的。
阿阮想了想,又跑到衣柜里,那里还有一个小盒子。
“阿阮找到了!”
严烈走了过来,温柔地说,“阿阮找到什么了?这不是阿阮经常戴的那个臂钏吗?是不是需要修了?”
阿阮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嵌满宝石的臂钏,她抬头看着严烈,认真地说道,“这个是阿阮送给夫君的礼物,夫君要带的牢牢的。”因为大哥说过,带上这个臂钏,就会被已故的娘亲保佑的,万事顺遂,平平安安。
阿阮八岁那年遭逢大难后,尚陌就发愤读书,考取了功名,还成了太子的心腹。
他从继夫人那里夺回母亲的陪嫁,还把阿阮的嫁妆都打点好。
阿阮带着这个臂钏嫁给严烈,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果然,严烈对自己很好,严老夫人对自己也很好。
阿阮觉得这个臂钏能带给人好运,她郑重其事地把臂钏交给严烈,虽然没说什么,眼神里却满是期盼。
期盼她的夫君平平安安,战无不胜,早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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