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后果,本官自会承担。”
“你担得起吗?”
“本官为皇室洗冤,就不怕拿身家性命担保,就算本官担不起,还有皇上。”
“好,有你平大人这句话就够了,众人也都听到了,你可别反悔。”萧攀清了清嗓子,高声说:“构陷五皇子的人是关在铜牛庵里的大公主。”
“什么?你……”平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铁色青白,豆大的汗珠滴落。
“平大人,你虽说是温顺侯的乘龙快婿,却是太子的门生,你可千万不要说你不知道大公主为什么要构陷五皇子,当年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吗?”
明珏吃了一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最后一只黄雀竟然是大公主,想必萧怀逸早就知道。大公主为什么要构陷五皇子?她不得而知,却知道大公主恨温玉嫦即将嫁给萧怀逸,要败坏温玉嫦的名节。
烧毁萧家宅院内的小院,要烧死明珏,想必也是大公主所为,萧怀逸早就知道。她们主仆搬到梅隐居,萧怀逸给了她许多护卫,是为防备大公主对她不利。
由此说来,昨晚想要在牢狱里暗害明珏,被萧攀带人击败的刺客也是大公主派来的。大公主刺度出家,被看押在铜牛庵,没想到还很有势力,耳目也不少。
明珏知道因为萧怀逸,大公主恨上了她,而且有机会就想杀了她,她并不害怕,只是觉得大公主可怜又可悲。曾经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金枝玉叶,却落到这种地步,就是把与萧怀逸相关的女人都杀光,他们仍会此生陌路。
“平大人,你的案子还审吗?”
“要审要审,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没等平原说话,公羊白就推开看守他的狱卒,快步走过来,说:“我还有话没说呢,就在等你们。”
“啥事?”萧登冲公羊白抬了抬下巴。
“奴才买卖的事。”公羊白看了看岳大姐一家,“杨管事,听说他们一家已经是平北侯府的奴才了,你把他们一家的卖身契拿出来,我要好好看看。”
“拿出来。”萧登直接出手,搜杨管事的身,找到卖身契,递给公羊白。
公羊白打开卖身契,扫了几眼,说:“这几份卖身契不做数,人口买卖事关重大,大家族买进人口,除了有府第的签章,还要有家主的印信,平北侯府也是这样规定的,杨管事不知道吗?这几份卖身契上没有侯爷的印信,是杨管事私自而为。还有,卖奴才的人是张山保,他本身就是洛九小姐的奴才,他有什么资格卖人?平大人看过这几份卖身契,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看到吗?真是荒唐。”
平原又气又急又恨,却不敢反抗,卖身契的问题他早就发现了,只是装做不知道,故意而为,就制裁明珏,讨好主子,没想到让公羊白揭露了。
杨管事和张管事都吓得浑身哆嗦,两腿间有液体滴落。他们两人都参与了这件事,一旦追究,平氏自身难保,哪里还会顾及他们?萧怀逸要整顿平北侯府内务,正想拿人开刀呢,他们撞到枪口上就是死路一条,家人都要受连累。
岳大姐母子三人一脸懵懂,他们不懂卖身契的条条道道,但见平原一脸沮丧,杨管事和张管事都吓晕了头,他们也知道大势已去,害怕不已。
“你怎么不早说?”明珏抢过卖身契,瞪了公羊白一眼。
公羊白捏了胡子,说:“哎呀!昨晚,护卫和伙计被抓进来,我才听他们说起奴才叛主的事。今天被押上大堂,周围都是身强力壮的狱卒,我手无缚鸡之力,要是开口,让他们打一顿板子岂不是白挨,要怨就怨他们来的太晚。”
萧攀冲平原抱了抱拳,说:“平大人,要是没事我们就把人都带走了。”
“不行,洛氏构陷五皇子人证物证俱在,必须将她治罪。”平原重重敲响惊堂木,“温顺侯爷有令,将洛氏拿下,阻拦者一律格杀勿论,来人,动手。”
明珏原有二十余名护卫,全部被抓,加上其他仆人、管事和伙计,连同萧攀萧登带来的人,大概有百余人之多。可平原一声令下,顿时有二三百名官兵冲出来,交公堂围得严严实实,气势汹汹拿刀动杖,扑向明珏等人。
“两位萧兄弟,我只想治洛氏的罪,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平大人真有意思,我们若是不走呢?”
“那只好委屈你们了,有话到阴曹地府说吧!他们聚众叛乱,一律格杀勿论。”
萧攀萧登带领护卫保护明珏等人,与官兵对峙,平原一声令下,官兵扑上来,刀兵相见。战斗刚拉开序幕,就见十几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进来,边跑边喊。
“平大人,不好了,黑山矿井几百名奴隶包围了连州府,还有许多百姓跟着,大概数千人,说你若不放了洛小姐,他们就冲进来捉拿你,杀死焚尸。”
明珏高声大笑,他们来得太是时候了,她也该反击了,杀死焚尸的主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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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明珏的店铺取名在奖的活动结束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