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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罡韬周末下班回到家里。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妈!我发工资了,给!全部上缴国库。”
母亲接过钱,认真地数了一遍:“儿子,40多呢,你留一半,妈给你攒一半,留着给你娶媳妇。”
顾罡韬把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妈,这事可急不得,又不是掏钱在集上抱猪娃,钱一甩就拎回家了,那得靠缘分!”他压低声音道,“先让丈母娘替咱多养几天,到时候领回来就行了。”
母亲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看人家天星他妈命多好,眼看就要抱孙子了。儿呀,你那些同学,就剩你这光杆司令了,妈能不急?”
“罡子的事你别瞎唠叨,孩子刚刚工作,急个啥劲!想当年,他老子都是二十四五的人了,还穷得叮当响,媳妇不是千里之外搭火车找上门的?”
母亲狠狠瞪了老顾一眼:“你个老东西,真是越活越回来了。”
顾天雷得意地说:“事实就是事实嘛。我的意思是,儿子不发急,说明他也在等缘分。”
顾罡韬笑了,他第一次听到父亲说出这样偏袒他的话,心里真是感动。
“爸,我上礼拜太忙了,没回家。”
顾天雷微笑道:“给爸说说,都忙些啥?”
“白天忙工作,晚上还要开夜车,忙得一塌糊涂。”
“我儿知道学习了,好,好。”顾天雷一边频频点头,一边美滋滋地点起一支香烟。
吃罢饭,顾罡韬陪父母拉了一会儿家常,走出家门,一个人来到小红渠边。
暮色已经四合,清爽的风吹得人心旷神怡。顾罡韬坐在渠岸上,打算静静地呆一会儿,刚刚掏出一支烟准备点燃,发现远处匆匆走来两个身影。
那身影很快来到跟前,原来是天星和淘气。
“咋样,我没说错,肯定在这儿。”淘气松开天星的胳膊,大呼小叫起来,“罡子,我们刚从你家出来,你妈说你吃过饭放下筷子就走了。怎么,当了银行干部就看不上咱那贫民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去看我们。”
“别冤枉好人,天天都想着你们呢。只是忙得鬼吹火,连自家老娘都没时间看呢!”
“别糊弄人,当我们傻瓜呀!”淘气在顾罡韬肩上捣了一拳,神秘兮兮地说,“最近听说了个秘密,想跟你证实一下。”
“啥秘密?”顾罡韬茫然地摇摇头,“该不是你家天星在哪儿捡了根金条吧?”
“装什么糊涂呀!”淘气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头不踏犁沟的牛。知道不,要若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听说你跟你们行长的千金搞上啦?”
顾罡韬搔搔头:“难怪我妈叨叨,原来是你在煽风点火。”
“哟,你还学会猪八戒倒打一耙了。”淘气笑道,“自己干的事,反倒赖我们,五花六花的。”
“真的没有这事,我对天发誓。”顾罡韬直喊冤枉。
“那谁知道啊!”淘气笑得很开心,“现在这社会呀,一天一个样。也许咱还没起床,人家二万五千里都回来了。”
“谁没起床啊,我倒记得陶部长有一天赖在炕上不起来,把我跟浩楠差点儿没饿死!有这事没?”
淘气乍起拳头:“再胡说,给你来个黑虎掏心!”
顾罡韬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淘气疼得嗷嗷叫。
赵天星只顾在一边看热闹,看他俩闹得差不多了,才神秘地说:“罡子,你知道我俩今天为啥找你?”
顾罡韬摇摇头。
“大孬回来了。”
“真的?”顾罡韬惊讶地问,“啥时候回来的?”
淘气插嘴道:“大概有一星期了,整天窝在家里。”
顾罡韬吸了口烟,沉默了一会儿说:“能窝在家里,一是说明他知道了羞耻,二是工作一定还没着落。”
赵天星说:“不管咋说,也在一个锅里搅过稀稠,该想办法帮帮他。”
顾罡韬突然想起了什么:“正好浩楠也回来了,大伙一起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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