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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枪在手,刑警怎么可能还会忌惮周睿。而且他们对周睿的了解并不算太多,可能还不如陈少游呢。
在他们眼里,周睿所说的话简直就是个笑话。
把人用枪指着,你还敢这样胡咧咧,吓唬谁呢?
他们见过很多穷凶极恶的犯人,被枪一指都老实了,哪怕说点狠话,实际上什么都不敢做。
“不打算干什么,我只是想回家而已。”周睿一脸平静的说。
刑警呵呵一笑,道:“那你回啊,回个我看看?”
感受着腰间金属物的力道,周睿微微叹气,问:“这么说来,没得谈了?”
“等回了通州,有的是人跟你谈!”那名刑警冷声说。
周睿嗯了一声,手中的银针随手甩了出去。他用的是国术中的巧劲,肩头都不带动的,只是手腕用力。银针就直接刺透了那名刑警的衣服,扎入穴位之中。
穴位的麻痹作用立刻产生,那名刑警顿觉浑身酥麻,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直接歪倒在座椅上。
周睿从他手中把枪拿了过来,卸掉了弹夹,然后丢在地上,对那两名刑警道:“我不想伤人,请靠边停车。通州我会去的,但不是现在。”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敢袭警!”副驾驶的刑警大叫一声,立刻就把手向腰间摸去。
不用说,他腰上肯定也是一把枪。
周睿想也不想的抬起手,又是一根银针甩出去,扎进对方的脖子处。
那名刑警的手已经摸到腰上,却是再也动不了,浑身僵硬,眼神充满着不解和惊惧。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突然不能动了,无论用多大的力气,身体都好像和思想完全脱节。
驾驶位的刑警大惊失色,直接把车猛地打了一把盘子,停靠在路边。刹车被他踩到底,轮胎都磨出焦黑的印记,后方一辆出租车差点剐蹭到,打开窗户一顿骂。
车里没有人回应,那名刑警额头微微冒汗,双手扶着方向盘。从他扭动的肩膀来看,是打算回身做些什么的。
也许是警告,也许是直接扑过来与周睿对打。
但无路他想做什么,现在都做不了了。
周睿的第三根银针,同样封住了他的穴位。全身僵直的那人,只能保持原先的动作,像个木头人。
车内稍微有些寂静,过了几秒,周睿的声音才响起来:“很抱歉,你们过三十分钟,就会恢复了。不过最好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更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现在麻烦事很多,如果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你们可能不太想去经历。还请几位回去后,代我向那位说一声抱歉,告诉他,通州我会去的。人死不能复生,请他节哀顺变。”
之后,没有再管那几个刑警如何去想,周睿直接下了车。
关上车门后,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家的方向驶去。
几十分钟后,车内的三名刑警一次恢复了行动能力。
当身体再一次恢复掌控后,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做什么,而是互相对视着。每个人眼里,都充斥着浓浓的震惊。隐隐的,还带有一丝恐惧的味道。
他们很清楚,自己刚才那段时间,哪怕被人用刀割下几块肉,也毫无反抗能力。
倘若周睿想杀他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性命完全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仿佛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而他们整整徘徊了三十分钟,这样的感受,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后排的刑警低下头,把周睿扔下的枪和弹夹捡起来。盯着这曾经给了他无穷信心的武器看了会,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两名同伴,问:“张队,还追吗?”
副驾驶的那人后背衣服早已经被冷汗浸湿,过了许久,他才挺直了身子,低声道:“先回去。”
嗓音并不大,不知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怕被人听到。
驾驶员没有任何异议,轻踩着油门,连第二句问询的话都没有,就直接开车走了。
他们实在被周睿匪夷所思的手段给弄怕了,连被什么东西治住都不知道,再去追,是嫌命太长?
三人都是至少干了二十年的老刑警,其实很清楚这件事和周睿确实没多大关系。哪怕真是他气死的又怎么样?
法律中,可没有关于被人气死的说法,就算有,也多半属于民事诉讼范畴,跟他们刑警挨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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