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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子里绿意盎然,生机勃勃,花朵缀在藤蔓枝叶上,随风摇摆。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衬衫被方闻穿出一股出尘的气质。
听见他的叫声,方闻丢下浇水勺,拍拍手上的泥土和草屑。陆糸看着他,觉得方闻真是个神奇的人,明明是个富家公子,干起农活来却得心应手。
目光落在方闻白净好看的脸上,视线顺着对方的下巴,滑落到布着薄汗的锁骨,陆糸微微出神。
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方闻把杯子放在一旁,擦擦湿润的嘴唇,低下头望进陆糸的眼底。
“谢谢,刚好有些口渴……”男人的嗓音沙哑,那杯液体仿佛不是水,而是燃烧的烈酒。
“不客气……”那道火热的眼神让他也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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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卷起缱绻的花香,不想拒绝的陆糸顺从地仰起头,下巴弯出一道弧线,与方闻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嘿咻、嘿咻。
小狸花叼起装满小零食的塑料袋,磕磕绊绊向院门外走。
这些零食是给猫帮成员的谢礼,森乌逮着它们练习按摩手法,给猫咪们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小小零食,当做物质补偿。
趁森乌还没回来,猫得赶紧搬出去给来取货的猫咪。
院门口蹲着一只长相奇特的小猫,正是阿虎的下属干部包青天。
“等等,给门外的小猫对吧?”刚好结完订单的陆糸赶紧帮忙,还热心地给包青天把袋子系在脖子上。
许久不见的包青天体型大了一圈,可为什么脑袋、耳朵和身上有猫咪的爪痕?狼狈得如同跟哪只凶猫打了一架。
“嗐,都是那些娘们挠的。”注意到陆余疑惑的目光,尴尬的包青天假装舔爪子,“最近怀孕的母猫们陆陆续续都生产了,脾气凶暴得很。”
陆余闻言恍然大悟,看它的眼神带了些同情:“你是做甩手爸爸被打,还是靠猫崽太近被打?”
纯情包青天声音提高八度:“我我我还没有伴侣呢!我喜欢的女神住在人类的家里,阿余你可不能胡说,被它听见误会了怎么办!”
尖锐的猫叫声引来陆糸担忧的注目。
傻猫,那你怕是一辈子当不了爸爸咯。陆余心情沉重地拍拍对方的肩膀。
“我得走了。”害怕领主突然出现,包青天紧张地左顾右盼,临走前叮嘱,“阿余你出门小心一些,最好躲开那些母猫走,现在为了幼崽它们连领主都不怕的。”
陆余乖巧地点点头,世间雌性为母则刚:“不够吃再来找猫,替猫向阿虎问好。”
小猫崽啊……
独自在院子玩耍的陆余,懒洋洋侧躺在地上,拿爪子拨弄毛绒小老鼠。
仔细看,眼神是虚焦的,似乎在幻想某些场景。毛刺呼啦的小猫球,挤挤挨挨在母猫腹部抢奶喝,眼睛睁不开咪咪地叫唤。
好想吸,但不敢。
以它现在的身份,公猫、成年,还没靠近就会被护崽的母猫挠成破渔网。
能远远瞧上一眼也行嘛。
抱着碰运气的心态,陆余开始天天跟着森乌出门找猫崽……不是,巡视领地。偶尔会遇上觅食的猫妈妈,它们大都神色匆匆的,囫囵吃个半饱就迅速离开。
耳朵尖微微一痛,陆余无辜地扭头,森乌你突然咬猫干嘛?
“……”
森乌霸道地贴住陆余,碧绿的眼睛有些委屈:“你不要看它们,今天难道不是陪猫出门巡视领地吗?”
咳咳,是为了找猫崽吸。
陆余可不敢坦白真实想法,用力蹭蹭吃醋的男朋友:“喵一时走神,喵最爱看你。”
“猫也最爱看你。”被哄好的森乌舔舔小狸花的头毛,只要听陆余说爱它就很满足。
两只猫咪亲亲热热边踩地盘边沿街走,拐进陆糸花店附近的一条街,再穿过街上的一条小巷就能回到熟悉的街道。
陆余:只有猫咪能走的捷径哦。
这条街由居民楼和商铺组成,做烧鸭生意的,做书店生意的等等,对流浪猫来说,是一处食物来源比较丰富的定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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