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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晚霞铺满了半边天,金灿灿的光晕像是给美丽的云朵镶上了边,一层层延展开来,气势有如长江之上的惊涛骇浪,一簇簇喷薄而起,形态好似赤壁之畔的烈焰熏天。
难得一见的火烧云吸引得李泰站住了脚,仰望了许久也不觉得脖子疼也不觉得眼睛酸。
陈文想回甘露殿也被他给拦住了,他又不让陈文陪他看天,而是让陈文站到他的对面。
李泰找了个最满意的角度,盯着天看、盯着人看也盯着宫殿看,看得陈文直发毛:“四殿下,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要站到什么时候?”
“你站直些,再直些。”
李泰不断地指挥着陈文:“拿出威武的气势来,嗯,还差点意思,你再狂一点,会不会?”
陈文是怎么站都像个卑躬屈膝的奴才,任凭李泰如何的引导都做不到气宇轩昂。
李泰忽然想起了每天上朝时站在殿角的齐内侍,一样是内侍,他看起来就很威武,于是说道:“你想像一下你在陪皇上上朝。”
陈文老腰一挺,立马精神起来了,李泰满意地笑了,还差点什么似的,他说道:“太好了,就要这感觉,你喊‘有本启奏’。”
陈文一下就泄了气,耷拉着脑袋说道:“那是齐内侍的词儿,轮不到我喊。”
李泰顺势说道:“齐内侍吃晚饭的时候噎死了,明天早朝就得你喊,你赶紧练练。”
老齐噎死了?哎哟,噎死了好,噎死太好了。
陈文“唰”
地一下就找到感觉了,拂尘往手肘窝里一搭,高昂着头、面色红润、两眼放光,精神抖擞地喊到:“有本早奏,无本散班呐!”
陈文喊上瘾了,左一句、右一句,嗓子都喊干了,原来模拟也能让人找到兴奋的感觉。
李泰则站着看、蹲着看、正着看、侧着看,一直看到天色微昏,他才作罢。
陈文急匆匆地快步朝甘露殿走去,李泰则转过身原路跑回了画室,李承乾已经走了,李治也离开了。
李泰点起灯,摆好画架,铺上和长孙皇后最大的一幅画像同等大小的纸张,然后沿着周围裁掉一指的边。
凡是李泰认真观察过的事物,无论建筑物、动植物,风景或者人物,他都能画得下来,当然必须是立刻、马上就起稿开画,人的短时记忆保留的时间并不长。
李泰决定要画一幅彩色的大幅人像画,这绝对是个值得记录的时刻,一个悠闲的下午,一个宫院的角落,一个天子的近侍,一个昂扬的时代。
从天色微昏的傍晚时分,一直画到东方发白的凌晨时分,李泰总算是完成了这幅巨作。
这边李泰画了一晚上的画,东宫李承乾则批了一晚上的奏章,由于晚上太困,他都没敢批那种总结报告,批的全是新年贺词,回复都是一模一样的话,也就相当于是练了一晚上的字。
太子和魏王两位殿下都是一夜未眠,皇帝睡得可香,他从昨天下午就开睡,半夜饿醒了吃了顿夜宵又接着睡,再醒过来都天光大亮了。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陈文知道他又要安排御宴了,便上前问道:“陛下,今天还是五品以上都请吗?”
“什么今天明天的,请,都请。”
李世民这回可睡清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好像好长时间没看着儿子们了,于是说道:“把高明和青雀叫过来。”
“是。”
陈文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下出去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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