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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孙时安又提起这件事,山桃就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难道是张冬子?”
孙时安冷着脸点点头:“我怀疑就是这个小子,可又拿不出证据。”
山桃还是不大相信:“时安哥,你为啥认定就是张冬子干的呢?张冬子方才已经承认,是他杀了张老狗,若这件事真的是他干的,他没道理不肯承认啊。”
反正都是杀了人,杀了自己亲爹能说,那杀了大柱娘,为啥不能说?
孙时安叹了一口气:“桃儿,你可真是傻丫头,那张老狗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个眼瞅着人把自己亲闺女糟蹋了的畜生玩意儿!他吃了点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天到晚什么活儿都不干,就知道打自己的婆娘孩子,没钱了,也不管家里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翻出钱来就去吃酒,这种人死有余辜。”
“我就问你,张冬子说他杀了张老狗,还是因为救他自己的亲姐,一时失手,才把张老狗推进了水中,你听到是个什么想法?你会想着把张冬子弄死给张老狗偿命吗?”
山桃老老实实地摇头。
她方才觉得张冬子实在是可怜,碰上一个这么混账的爹,当初张老狗死了,她心里对这姐弟俩有怀疑的时候,之所以没揭发,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多管闲事,还有一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觉得张老狗死了更好。
张老狗死了,这世上就少了一个混账东西,张春兰姐弟俩的日子也能过得更好一些。
孙时安轻轻拍了拍手:“这不就对上了么?一般的人,知道张老狗是个什么德行,又看张春兰姐弟俩这么可怜,都会心生同情,寻思着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张老狗死了就死了吧,张冬子年纪还小,给他一次机会,就不会追究这件事。”
“张冬子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敢说出自己杀了张老狗的事,更何况,他知道你心善,我又是个不爱计较的人,所以胆子也大起来,可别的事情,就不一样了。”
外头忽然有人来报,说饭菜已得了,问孙时安什么时候请金管事。
孙时安咳嗽了两声:“我跟大娘子再说一会儿话,马上就过去。”
山桃一会儿还要忙着清点给各家各户的年节礼,以及领着丫头们清点庆州府送来的东西,就不过去和金亮一块用饭了。
因怕金亮等得急,孙时安就长话短说。
“杀大柱娘跟杀张老狗不一样,那大柱娘再如何可恶,可却从来没有害过张冬子,她跟张家就没仇,张冬子为啥杀她?是为了钱!张冬子若是承认杀了大柱娘,你听了会如何做?难道不是即刻报官吗?”
山桃低头一寻思,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她本来就因为张冬子卖了钱大花,弄瞎了闵怜儿,而觉得张冬子这个孩子的心思太歹毒了,再加上今日宝簪的事情,山桃就更加不喜欢张冬子。
迫于无奈杀了自己的亲爹,外人听着,还会同情张冬子,可要是为钱杀了大柱娘,那就的确是罪大恶极。
“可我还是不明白,时安哥,你是咋知道的?”
孙时安淡淡道:“今日跟着金亮一块去了县衙送年节礼,出来的时候遇见了李捕头,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说查来查去,还就数张冬子身上的疑点最多,我方才就留心看张冬子的神色,他掩着脸哭的时候,根本就是在假哭,那眼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起了疑心,想着诈唬他两句。”
“谁知道这一吓唬,他就慌了手脚,竟然都不敢看我,我便知道这里头定然有猫腻,就想着先把他撵出去再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李捕头,就跟咱们不相干了,至于张春兰,桃儿,你看着办吧,最好将她快些送走,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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