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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桃明白了。
尹娘子偷走这样要命的东西,胡老爷不敢声张,只能暗暗查访。
哪怕真的找到了尹娘子,想要找回这样东西,也不能对尹娘子动强,只能被尹娘子牵着鼻子走。
正如同这东西是胡老爷的保命符一样,此物同样是尹娘子的保命符。
如今,此物落到他们的手中,就成了他们的保命符。
山桃欲哭无泪,可她不想要这样的保命符啊。
她本来小日子过得很滋润,手中忽然被塞了一个烫手山芋,每日都要为此事担惊受怕,什么保命符,分明是催命符。
“把东西留着吧,”孙时安拍拍山桃的手,“说不定以后有用。”
山桃叹气,也只能如此了。
“时安哥,你到底把东西藏在何处?不会叫人找到吧?”
孙时安吹灭了蜡烛,山桃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的笑声。
“我塞进爹娘的坟里了。”
“啥?”山桃一惊,差点滚到床底下去,“你把爹娘的坟给扒了?”
不孝子啊不孝子!
她公婆坟头草长得高,坟塌了一块也就罢了,如今,时安哥为了藏一样东西,竟然还把二老的坟给扒了。
二老若是泉下有知,今晚就能爬上来掐死时安哥。
“嘘,小点声,”孙时安赶忙提醒山桃,“别说扒这个字,多难听,我是给咱爹娘去修坟了,你可还记得我带你去祭拜爹娘,发现二老的坟塌了一小半?那日我坐在二老坟前把东西看完了,就顺手塞进那个坟洞里,把土给填回去了,这也算是给二老修坟了。”
山桃撇撇嘴,时安哥好像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有多孝顺一样。
不过把东西藏进坟里,的确不容易叫人知道。
谁会想到有人为了藏东西,会把爹娘的坟给扒了呢?
时安哥可真是个人才。
第二日一早醒来,孙时安照旧不在。
山桃绕去前头铺子看了一眼,十里镇昨日刚送来的六头猪少了一头,看样子是一早宰杀好了,送去了春风居。
她又绕回来,烧了早饭,把药煮上,叫照庆看着小铫子,先去东屋给琇莹上药。
老大夫开的药很有用,解开粗布之后,能看到伤口已经长了一层肉膜,过段时间应该就会结痂,只可惜,这么好看的腿要留疤了。
琇莹却不觉得惋惜:“我又不会将腿露给旁人看,有疤就有疤吧,嫂嫂不要为我难过,我不打紧的。”
真是个傻丫头。
旁人看不到,未来的夫君总会看到的,疤痕这么大,难保男人不会生厌。
山桃想起昨夜孙时安说的话,知道琇莹的过往是个大秘密,便不想多问这个,转而问起了别的。
“莹莹,你想要什么解闷的玩意儿吗?你会不会绣花?”
照庆已经学会锁边了,而且针法很有模样,要是琇莹也会针线的话,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做针线,倒也不会无趣。
琇莹摇摇头:“嫂嫂,我不会做针线,不过我略识得几个字,你若是去书坊,给我找几本书看吧。”
识字?
山桃心下了然,收养琇莹的那户人家,最起码也跟她家差不多,不然,不会叫女儿家读书认字的。
既然是时安哥和金爷惹不起的人,那就是手上有些势力的,难道是豪霸一方的土匪?
“好,我一会儿上街买菜,就给你带几本话本子回来。”
琇莹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只要一本话本子,烦劳嫂嫂买一本《大丰九域志》,以及一本燕无忧写的《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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