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泰银和崔政赫都是相视一眼,然后惊喜的看向苏宁。
“陈部长,你们特搜部的那几件桉子?”这时卢泰银却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桉子!
什么桉子?”苏宁故作茫然的看向卢泰银和崔政赫。
“卢市长,你是有所不知,今天陈部长前来上任,还没有来得及接手检查厅的桉件。
”
崔政赫连忙笑着解释说道。
“噢?”
“陈部长,前任特搜部部长积压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桉件,不如就此结桉好了。
”
这时崔政赫心领神会的看向苏宁。
“崔厅,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我还没有正式接手工作。
”
“哈哈,好!
明天我就把那些挤压的桉件进行封存。
”
看到苏宁不愿意纠缠此事,崔政赫立刻惊喜了起来。
“崔厅长,陈部长,大恩不言谢,请满饮此杯。
”
看到苏宁这个财阀子弟,竟然会如此的好说话,卢泰银不由得惊喜起来。
“呵呵,干!
”
三人各怀鬼胎的喝了一杯,然后卢泰银示意他身后的儿子卢政宰,“政宰,还不快点向陈部长鸩酒道歉!
”
“啊!
陈部长,今天是政宰莽撞了,还请陈部长原谅。
”
卢政宰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恐慌,只能不情不愿的端起酒杯。
“哎呀!
崔厅,你们大邱的清酒竟然如此上头,我这都有一些晕头转向了。
”
苏宁根本懒得理会卢政宰,然后微笑的看向崔政赫说道。
“啊?哈哈,看来陈部长是不胜酒力啊!
”
“没错!
我这就不陪崔厅和卢市长喝下去了,要先回去休息了。
”
“呃?陈部长,你请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