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种调节情绪的法子,也就他封大神才能想得出来吧?
时时刻刻的颜色段子也是醉了!
池晚套上外套,抚平了褶皱,站他身边说:“你知道你刚刚要是不说那句话,我会怎么回你吗?”
“哦?怎么回?”封以珩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池晚转头看车里,两孩子的视线不在他们这,关上门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其实就算听见了,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懂,倒是没关系。
不过做贼心虚的原理,尽管他们听不懂,池晚也还是不想让他们听见。
“过来。”池晚对他招了招手。
到底是有颜色的话题,也不想让过路人听见,拿怪异的目光瞧他们。
封以珩好奇,便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会告诉你……我和孩子们吃棒棒糖的方式也不一样……我喜欢嚼碎了吃呢,脆脆的声音,特别好听。这样的方式……或许你是想尝尝鲜呢,想试试吗?”
“……”封以珩忽觉自己被电过似的,某处麻麻的,愣了几秒,看着池晚说,“可真残忍呐。”
有一种痛不言而喻,想想都是很可怕的。
这个女人,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出乎意料。
被外面的冷风吹了吹,她舒服多了。
收起这话题,池晚看了一眼医院里头,抬眼问他,“里面……怎么样了?”
池晚不进去,很大原因也是不敢去看薛广彦和林珊珊最后一面。
她怕她看到他们浑身是血惨不忍睹的模样,她会吓得没有思想。
她很抵触这样的画面。
“他们夫妻现在在太平间里,”封以珩平淡地告诉她,“也算是另一种团聚。”
虽然他的口吻很平淡,但却也能听出话语里的一些无奈感。
池晚默然。
“两个人都去了,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否则,相爱的两个人阴阳相隔,对活着的那个人,是无尽的折磨。想不开的,就是一辈子。”
池晚更加默然。
或许……是吧。
她只能苦笑。
“笑笑怎么样了?”
“还在里面陪她妈妈。”
“薛妈妈醒了吗?”
“醒了,但不怎么说话,也不哭了,打击很大。薛笑笑一直在哭和道歉,”封以珩蹙眉,“薛广彦他们夫妻出车祸,跟她有关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池晚很奇怪地反问。
“那就怪了,她一直在跟她妈妈道歉,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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