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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唯一做的事,就是装死。
陆谨言也懒得理她,就当她真死了。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她起得要晚一点。
陆谨言已经不在床上了。
收拾好自己,她准备下楼,经过书房时,发现门敞开了一道缝隙,有声音从里面传来,是陆谨言的。
带着几分好奇,她停下了脚步。
书房里,陆谨言的脸色十分的阴沉,“这么久都找不到一个女人,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那天晚上,酒店的监控录像全部被删除了,没有长相,光靠一个胎记去找人有些困难。”
阿元的声音很低,唯恐少爷发火。
“我就不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把江城所有的餐厅都查一遍,无论大小,一个都不准错过。”陆谨言暴躁而郁闷,他就不信一个人能凭空消失。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元瞅了他一眼。
“说。”陆谨言命令道。
“那个女人,会不会是设计您的敌人故意派来的?”阿元提醒道。
陆谨言微微一怔,有道犀利的寒光从眼底一闪而过。
那个女人说的很清楚,她是来送外卖。
他强要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难道都是装的,为了迷惑他?
“目的呢?”他浓眉微扬。
“可能想要盗种。”阿元放低了声音。
陆谨言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那就更要找到她。”
门外,花晓芃浓密的长睫毛扑散了下。
因为他们的声音都很低,她并没有听得清楚,但基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谨言在找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盗了他的种。
天,这可不是件小事。
没准哪一天,就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登门入室,要来找她逼宫了。
她再次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想要再听听,门突然就被拉开了。
她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就跌了进去。
阿元很自觉的离开了。
陆谨言的脸色阴郁无比,目光凌厉的像支利箭,暴怒的射向她,仿佛要把她一箭穿心。
他大手一伸,拧起了她的耳朵,“你有偷听的习惯吗?”
他的力道不重,但也不轻,隐隐的疼痛从她的耳廓传来:“我……我就是经过,想问你要不要吃早餐?”她尴尬的要命,囧的面红耳赤。
“狡辩,野狐狸!”他阴冷的声音充满了讽刺,还有厌恶。
这个女人满身的恶习,拙劣无比。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她使劲的摇头,寒意在背脊蔓延。
他嗤笑一声,显然对她的话半点都不相信,她是个撒谎的惯犯,从她嘴角吐出来的每个字都不能相信。
“知道我会怎么处罚爱撒谎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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