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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行不行啊?”钟旭难得地出声调侃起来。
不行?
你可以说我们弱,但不能说我们不行。
“噼里啪啦!”
四人抬手召雷而降,四雷现而生五雷。
“五雷正法!”
金色的天雷浮现,轻易震碎了那些毒雾的同时也生生炸飞那一个个蛇奴,蛇奴不是妖,但也不是人。
邪修抓人来为他们喂五毒剧毒,最后再用蛇毒淬体,从而炼制成一个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怪物。
而他们身上的鳞甲,便是最好的防御。
防御归防御,但雷法专克邪煞之物。
无论你身上生长了多少层甲胄,都是一样。
天雷击顶,一个又一个蛇奴浑身皮肤崩裂,浑身上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一块儿未曾烧铸成的瓷器。
四人合力,将一个个蛇奴绞杀至当场。
什么不讲武德,以多欺少,这明明就是茅山送的温暖。
洞窟深处,听着一声声蛇奴发出的惨叫声,邪修此刻可谓是如坐针毡。
他失算了,也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往这个地方跑了,山洞中只有一个入口,自己现在是想逃都逃不掉。
哪怕他强行压下了颤栗的身体,也无法压制下他眼底的恐惧。
恐惧了,便意味着输了一半儿。
恐惧会让人惊慌失措,从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动作。
五人一同踏步而来,四人道袍飘飘,手握桃木剑,浑身杀意凛然,全然没有道家分毫的洒脱飘逸之气。
有的,只是满身的煞气。
至于前端那个身着法衣的则更为恐怖,目光看起来稍显慵懒,慵懒之中却夹杂着让人无法直视的锐利。
该怎么形容来人?
他就像是一只猫头鹰,上一刻慵懒无比,下一刻便会变成索命的阎王。
猫头鹰的别名是什么?
鬼车枭!
“来着何人?!”邪修阴沉着目光质问道。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不光是钟旭,就连东南西北四人都愣在了原地,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索命的人!”
“茅山人很平和,讨厌惹事,但却不怕惹事;你既然对贫道的三个师弟出手了,那么便将命留下。”
“这很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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