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早就不爱了!”我气息不稳回答:“早在,四年前,你吩咐那些保镖强,暴时,我对你就死了心。”
“死心了?”他像听到个残忍的笑话,笑了起来。
“既然死心,为什么还有反映?”
一句话,堵得我一怔:“换了是别人,我也有反映!你要知道,这是我身体本能,在景昊焱面前,我也一样!”
他死死盯着我,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我以为他要揍我!
冷笑的把脸凑到他面前:“你可以打这里。”
“林希然!”他一字一顿,良久,起身离开。
门被关上,我虚脱的呼出一口气,人跌坐在沙发上,按着抽痛的腹部深呼吸。
如果,他再晚离开一步,我都不敢确保他不会发现异常。
这次特别疼。
我翻出止痛片,急忙咽下两片。
这时,房间里扑通一声,我不敢耽搁一秒,急忙去房间,看到陆丞摔在地上,扁着嘴。
他应该是爬上床没有扶稳,从床上掉了下来。
“丞丞,有没有摔疼哪里啊?”我将他扶了起来,摸摸头,也摸了下身体,他没有皱眉,应该是没有摔疼。
门铃就在这时响了。
我以为是陆书墨去而复返,看到景昊焱时,我怔了一下。
“不是让你呆在那吗?为什么又回来。”景昊焱进来,边打量我这边说,“这里这么小,小区也旧,丞丞住在这里,能习惯吗?”
“再说,你也有自己的事,你不可能去哪里都带着孩子,我那里有阿姨保姆,不是很方便吗?”
景昊焱说什么都对,但我不愿意麻烦他。
更不愿意,给他什么希望。
“这是什么?”景昊焱看着手里的药盒:“林希然,你为什么要吃止痛药,你身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他紧张的握住我的手,上下打量我:“你生病了?”
“我没有。”我回答得很快,有种欲盖弥章。
“到底怎么回事?”景昊焱脸上的笑容消散,严肃的问我:“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带你去医院?”
他认真,紧张,不安的样子,让我觉得心像被什么挠了把,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我真的,没事。”我址出个最灿烂的笑:“那是以前的药。”
“到了现在你还骗我?”他上前指着我的脸说,“难道你从来没有发现吗?你瘦了这么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几年你到底在哪里?是不是治病去了?”
我坐牢的事,还真是除了陆书墨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想起自己在里面的日子,我浑身麻木起来。
“我不想再提了。”
“好,那就不提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吃止痛药?”景昊焱还是抓着这件事不放,握着我的手,重复一遍:“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生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我对着他笑道,努力想表现平静跟自然,说完后,眼角有液体滑落,我哽着声音说:“治不好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