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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还想回到过去那样的相处,江幼渔何尝不想呢?
她看向床头柜上那个保温饭盒,“帮我盛一碗吧。”
一听她要吃饭,司徒寒眼睛都更明亮了一些,连忙起身帮她盛粥。
他这份卑微和殷切,让江幼渔觉得自己更加恶劣了。
就好像,自始至终错的人都是她一个。
司徒寒盛好粥,帮她把床摇起来一些,正打算喂她吃,她伸手接过了粥碗。
“我自己可以,你要是也没吃东西,就陪我吃一碗吧。”
也许是她突然的友好,让司徒寒太过意外,他傻愣了片刻,才点点头:“好。”
病房里很安静。
即使这是一间八人间。
一直有人在说话,但声音是压抑的,低落的,空气里透着沉重的悲伤。
躺在这病房里的人,都是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和父亲,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
幼渔和司徒寒也低低地说着话。
他们就着病床上的小桌,一边吃着粥和小菜,一边像一对普通的小夫妻一样,说着手术的事情。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需要注意些什么,这段时间要怎么休养,等等这些。
司徒寒一一跟幼渔说了,想出院的话,醒来后没什么异常的,随时可以出。
他还顺手把自己拍下来的注意事项那张纸,给幼渔发了过去。
一听说要尽可能静养两周,幼渔有些烦闷,“我想下周就走。”
“你什么时候走,我都不会拦着你,不过医生建议你好好调养,不然影响以后生育。”
司徒寒一边喝粥,一边说着:“不赶时间的话,就多待一周。”
幼渔低下头,内心苦笑。
以后的生育问题……那是一个太过遥远的课题,有没有那一天都不一定。
但幼渔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突然不再倔强,司徒寒反而不适应了。
“那等你吃完,我去办出院?”
“好。”
又是长久的沉默,小隔间里,只有两人吃粥吃菜的细微吞咽咀嚼声。
吃完东西后,司徒寒去办理出院。
幼渔坐靠在床上休息。
她身体仍然虚弱,麻药过后,小腹的痛感也变得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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