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给那小子当狗,我武烈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做到!
有本事就把我杀了,省得我见到他时多骂他几句!”
许巍急忙道:“国公爷,大乾大势已去,如今坚守不过是徒增伤亡。
陛下宅心仁厚,定会善待您,您又何必这般?”
武烈想起了姬缨,眼中顿时多了一丝狰狞:“他杀我孙儿,你觉得这笔账我会跟他就这样算了吗?”
砰!
武烈越说越激动,猛地转身,手中的玩具狠狠砸向许巍,“我武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向杀我孙儿之人低头!”
他须发皆张,双眼满是愤怒与仇恨,胸膛剧烈起伏着。
许巍侧身避开,脸色微变,但依旧耐心劝道:“国公爷,仇恨只会蒙蔽您的双眼。
如今大局已定,您若执意如此,国公府上下老小都将陷入险境。。。。。。”
武烈怒目圆睁,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许巍的衣领,“你少在这假惺惺地劝我!
我武烈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不可能跟那小子说半个好字!
大不了我带着国公府的人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话落他便一把将许巍甩了出去,许巍见状也是叹息了一声,弯身将碎的七零八落的玩具放在了桌前:“告辞。。。。。”
“咳咳咳!!!
咳咳咳!!”
许巍一离开,武烈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弯身跪在地上使劲的颤抖起来。。。。。。。
走出府邸的许巍也是满脸纠结,显然这件事他是搞不定了,彭畅则是压着孙却父子找了过去:“这狗官怎么处理?”
“许城主!我们平时关系也还不错的吧!
咱怎么说也算是有些交情的,留我一命!
我愿意给东陵做事!还望许城主给个机会吧!
当年我跟您东陵陛下也是有些来往的,怎么说都一起共事过,没必要啊。”孙却跪地恳请道。
孙貌才急忙跪地附和:“是啊!是啊!当年我爹还请凌。。。。。呸!还请陛下吃过饭呢,给个机会吧!
今后我们父子绝对是尽心尽力为东陵做事!”
“去你丫的!”彭畅直接就是一脚,指着父子二人:“就你们还为我东陵效力?
不做我东陵蛀虫就不错了!
要我说一刀砍了解气!!!”
“饶命啊!饶命!我们绝对会为东陵尽心尽力办事,绝对不贪图一个铜板,我孙却为官多年一直需要上下打点,到手银子不过万两,这点许城主您最清楚啊!”孙却急的差点没跳起来。
“行了,
你们别吵了!”徐志怒斥一声,他对许巍拱了拱手:“父亲大人,这件事还是让陛下来处理吧,免得耽搁时辰了。”
许巍微微点头:“立马发去信鸽,估计今夜便可送达,把人押到城楼上去,静静等候陛下发落!”
就这样孙却父子二人被压到了城楼之上,寒风吹过,孙却满脸悔恨,若是那时候他跟凌不凡打好关系何至于此,那么现在说不定大乾朝堂的丞相就是他孙却了,而现在跪在城墙上的也不会是他,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而在金陵爆发哗变的时候,江都也是同样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整个监督几乎全部被白莲教的人马占领,而发起这场哗变的清一色的都是当地富商。。。。。
整个江都的进度也是极为迅速,不出一个时辰几乎就被肃清,而一手操控这件事的则是李长春曾经府内的丫鬟。。。。。。
江都城楼上寒风呼啸,几个身着大乾官袍的人正颤抖的跪在雪地中。
“老夫早就说过江都有东陵余孽,奈何你们都不听老夫所言,凌弘一人断然不可能做到这般,现在好了,悔之晚矣!”江都的县令悔恨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