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昏了头,不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尔等在此与我金国消耗,岂不正中宁陾下怀?何不速速退去!”
苏卫坐在战车之上:“耶律乐青!休要在此巧言令色!
渔翁得利?
今日我东陵大军至此,非为蝇头小利,乃为清算旧账!”
他马鞭遥指关墙:“昔日你金国铁骑踏破我东陵山河,屠戮我子民,焚毁我宗庙,更以贱民二字辱我东陵遗民血脉!
此等国仇家恨,累累血债,岂因时过境迁便可抹消?!
我东陵上下,从未有一日敢忘!”
“今日,我主英明,国力复苏,正是血债血偿之时!
除非你金国即刻开城投降,自耶律燕以下,俱缚请罪,或可免去刀兵之祸,否则……
关破之日,便是尔等覆灭之时!”
“投降?请罪?
哈哈哈!”耶律乐青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苏卫老儿,你真是老糊涂了!
竟敢口出如此狂言!
我大金雄踞北疆,带甲百万,猛将如云,更有大宗师坐镇金都!
岂是你能轻辱的?
想破我金元关,凭你也配?!
还是把你那沉在江都的凌不凡喊来吧!”
“混账!就凭你也配说起我夫君姓名!
有本事刀兵之下见真章!婳緔站出来怒斥道。
“耶律乐青!你可还认得我?!
当年你金国在乾京是何等嚣张跋扈!欺我夫君,辱我国体!
此等新仇旧恨,今日便与你一并清算!”
耶律乐青眯眼打量,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我道是谁,原来是被那凌不凡收入房中的小妾。。。。。。
如今凌不凡死了,你不下去陪葬跑我金国城楼下叫嚣来了?”
“你!”婳緔怒极,就当她想怒骂的时候被澹台明喊住。
“怒不得。。。。。。可别被套话了。。。。。”澹台明望向城楼上的耶律乐青:“耶律元帅,何必逞这口舌之快?
当年怎么说也是个手下败将,在问你一句,是否投降!”
耶律乐青眼神鄙夷:“没有凌不凡的东陵就是一盘散沙,你大乾居然还不长记性,要战便战,我金国何曾惧过!”
如果凌不凡还在,他耶律乐青还真不敢放话,可如今凌不凡死了,东陵就不可能支撑太久,只要自己挡住这些人马,大炎自会收拾,那时候就是他金国出手之际!
澹台明微微点头:“好!既如此。。。。。擂鼓!为先锋助威!”
“咚!咚!咚!”
战鼓声如同惊雷,骤然炸响,撼天动地!
“大乾的儿郎们!随我破敌!”澹台明拔剑出鞘,直指金元关!
“东陵将士!杀!”澹台思清银枪高举,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