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有道理,撤了,没想到女人也这么有才啊。”
“哎,马队,这是什么话,女人怎么啦!”
“哦,对对对,道谦道谦。”
哈--。
一屋子人大笑。
“哦--马队有克星了!”
谁都知道马队单身,整天邋里邋遢,该找个人管管了。
“喂喂喂,谁是他克星了,”王今芬一说完,觉得不对,脸一红。
哈--又是一阵哄笑,气氛相当活跃。
这些臭男人真会起哄。
其实她虽然只跟他呆了一天,从上飞机到现在,但已听了他许多情况,虽然人矮了一点,但很精干,很有魅力,她也单身很久了,她可不喜欢小白脸,难怪那位眼高的王琴也会喜欢他,不知他为什么离婚,好男人可不太好找。
“好啦好啦,王今芬开了个好头,大家接着说,”马建国看她这样,连忙岔开说。
“我来说两句,”一个人说。
大家一看,是那个请来的少林和尚,年纪和他们相仿,能从少林众多高手请来的自然不是常人,特战队员本身好武,所以先到的几个闲着没事向他请教武功,他也知那些人了得,所以认真地示范了几下,也和他们过了几招,那些人都败得心服口服,连说厉害厉害,现在听他要说话,都静下来,不知他会说出什么秘密和感想。
他说:
“晌午时分,我和马队刚进院子,就看到那外星女施主,便和道兄(从武当山请来的太极高手),按说好的想靠过去,可刚过榕树腿就发软,咦,于是我看了一眼道兄,他也感到了,向我微微稽首,于是我们后退,回到榕树后就正常了,再看那外星女施主,坐在那儿,不知是否一时眼花,她那坐姿,不正是佛主那招静如磐石,动如脱兔的盘腿式吗,按贫僧的看法,她没动就已经在动了,可又没动,不知是否眼花,”说到这儿他看了一眼那位道兄,于是那道兄站起来,向大家稽了一首说:
“确实是那样,过了榕树已然心虚脚浮,退回来后,看着施主坐那儿,就试想着,抬手、移步、弓腿,可施主就像一块圆石一样,贫道那些招式没用,显得贫道很笨的样儿,随后施主看了我一眼,我就认输了。”
“看一眼就认输啦!”
“这么厉害吗!”
众人七嘴八舌。
道兄微笑不语。
那和尚接嘴说:
“真是万古不遇的高手啊,真想过两招试试,定当受益非浅。”
“过你个头啊,”安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听到要过招,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武痴啊,”她不知他是和尚,光头戴了个袜套式黑帽;“过两招,她那招式是致命的,一出手你就死定了耶!”
“善哉善哉,女施主看过她动手了,”那和尚合什说道。
安银哪想到突战队里有和尚,想想也奇怪,于是说道:
”善你个头啊,你以为拍电影啊,套个袜套。”
众人听得又是哈哈大笑,一则是,知安银不知情,没听见前面的话,二则是,安银这个大美女训儿子般的那种叉腰雌威实在有趣,一众人年龄比她小,人家儿子都八岁了,其实安银的年龄并不大,那个地区的人早婚,还没过三十岁呢。
马建国却一愣,话里有话,安银这个人是直嗓子,不会说谎,于是向王今岑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领会,笑吟吟说: